大王晨子通过太尉大奚忠口述了解到林竖关御敌的真实情况,立刻让太尉大奚忠怀揣大王晨子密诏,赶往左丞商鲧的府邸,代大王晨子召见商鲧如朝候驾。而这边的左丞商鲧也没有闲着,正所谓一个人坏事做多了,是总害怕被揭穿甚至报复。因此,商鲧也不是没有防范之心,只是由于商鲧为了里通外国叛乱,是冒进太甚,当初在大王晨子面前,编造林竖关危在旦夕的假象,恐怕是无法再掩盖下去了。毕竟大奚烈那边一定会书信送至太尉大奚忠那里。然后大奚忠再向大王晨子诉说林竖关实情。到时候,商鲧就是欺君罔上的罪名,难以逃脱诛灭九族的罪名了。
正当商鲧在卧室里游走不定,寻找破解这一劫难的方法时,府上管家沈德才急匆匆来到了商鲧的卧室里,当即拱手抱拳道:“丞相,太尉来到,正在前厅等候,您看.......”话落,管家沈德才眼巴巴看着神情有些惊慌的主人商鲧,等待最后的命令。
商鲧一捋胡须,镇定一下神情,口吻低沉问道:“太尉带领多少人来到?他脸色如何?”
管家沈德才被商鲧问得有些茫然失措,皱着眉头回应道:“光顾着急了,没注意太尉的神情啊,看样子挺平静的,无有任何破绽。”
商鲧走到窗前,观望打开的窗扇外那竹林之地,不由得自言自语道:“太尉此来恐无喜事。”一转身面向沈德才,命令道:“你下去告诉家人,就说吾这一去可能凶多吉少,若是我下午不能归来,立刻告知我儿商洪带领家人火速转移,钱财之物不必携带,命要紧啊。”话落,商鲧闭上双眼叹息不止。
管家沈德才慌了,赶忙追问道:“丞相不至于吧,想那太尉来此一定是受大王派遣,不然太尉怎么会不请自到?既然大王有请您,且派遣太尉来到,一定是怕此事张扬出去,故此未让宦官领旨前来,显然大王是很有可能护着您啊,不知丞相为何担忧矣?”
商鲧重新打量起沈德才,反问道:“德才,你认为大王晨子并无歹意乎?”
沈德才赶忙躬身深深施礼道:“丞相,小人区区凡夫俗子,不懂朝廷大事,也只是分析其中一二,为丞相您分忧解难,正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大王对丞相您一直是信赖有加,在家之太尉功高至伟,谁不担心其野心之?大王晨子正在用人之际,怎会迫害丞相您这位大贤之才呢?丞相应大可放心,只要能在大王晨子面前自圆其说,一切皆可安矣,无有凶险矣。”
管家沈德才的这句话,算是说到了商鲧的心坎儿里了。只见商鲧大步走道沈德才的面前,上下打量起沈德才,一把抓住了沈德才的手,感慨道:“德才之言令吾心中茅塞顿开,如拨云见日,胸中叆叇之云已挥之远去,忧然自得矣。”话落,左丞商鲧大跨步走出卧室,同管家沈德才一同来到了前院会客厅内,同太尉大奚忠见面了。
其实,太尉大奚忠和左丞商鲧两人是仇深似海,以大奚忠的正直人品,羞于和左丞商鲧见面。深怕玷污了自己的一世英名。而左丞商鲧也不愿意看到太尉大奚忠,只要一见到大奚忠那正义凛然威武的样子,商鲧就觉得不舒服,简直就是烦透了大奚忠此人。但是,在官场上或者说表面上,还是要喜笑颜开说得过去才行,不然一根筋不苟言笑,不动变通,缺乏柔和手段,不说敌人反感,就连自己人也会觉得缺乏人情味道,终究会不得善终。
只见左丞商鲧,朝太尉大奚忠抱拳,道:“太尉真是稀客,稀客啊,今日来此想必是有要事相商,还请太尉是多多指教一二。”
大奚忠勉强一笑,赶紧从怀里拿出圣旨,突然表情严肃,道:“圣旨到——”
大奚忠这句话来得太过突然,把挤出笑容的商鲧刺激得,有些措手不及,那两条腿不知是怎么了,不听话“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结结巴巴说道:“臣商鲧接旨,万岁万岁万万岁。”
太尉大奚忠郎朗念道:“左丞商鲧听真,立刻赶往皇宫内院,听后大王询问,立刻动身不得有误。”话落,大奚烈把旨意递到左丞商鲧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