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分钟的疯狂后,邓佳颖见夏零一脸茫然,只是轻声说道:“马上就好,马上就好……”(邓)
但几秒后,邓佳颖突然变脸:“赶紧的,别给我装死,你不是很能吗?伊藤和书岚……我是你的第三个,胡走着更后面的一个?”
面对邓佳颖的突然变脸,夏零继续保持沉默,他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但出乎他意料的是,邓佳颖对夏零只说了几句话:“好了,我只是想劝你,通过放纵寻找自由,只会让自己更加难过。低级趣味可不会量变成高级趣味的。但今晚,我要让你看看,你的梦中女神竟是同道中人的场景,哈哈哈哈哈哈……”
……
“不管现在是不是梦,至少她目前看上去还不知道小渔和自由之翼的存在,以及我偶然推倒过小渔一次这两件完全没在所有笔记、手机、电子邮件和电话里提到过的事……”
随后,夏零想到了韩瑞琦的声音:“虽然不清楚那个基本上可以确认是某个秘密组织的头目,或者有极小概率是外星人的家伙知道多少,但姑且相信那个声音就是老韩吧。小翼的代号全名就是自由之翼,真实姓名是方唯翼,吴港18届的文科前三之一,高中期间除了本垒几乎全搞定了。外人前的冰山女王,我面前的舔狗……这种事,除了那个用韩瑞琦声音说话的人之外,唯一知道这件事的书岚无论如何肯定不会告诉其他人这一点的。压根没人会相信这位稍稍认真起来去学习、考试,全世界的文史类大学就几乎随便挑的大佬会有这样的一面,并且选择有意压分,再跟着我来到红都财大。这仅仅是在和戴安琴她们一起参与键政交流会的结果……或许还有我不知道的因素在发挥作用。”
夏零如是想道,随即暗自松了一口气,开始继续享受梦幻般的时刻。他始终认为:从走进这间房间开始发生的一切都是自己梦中不止一次发生过,却从不觉得能在现实中的事情。不论是不是梦,都这么认为就好。
而在此期间,夏零也了解到自己的梦中女神那不为人知的另一面。他甚至觉得,邓佳颖自去年入冬以来,就是按照自己最喜欢的蓝黑色穿给自己看的……虽然他觉得不太可能。
邓佳颖尽力平静下来,没过几秒后,她微笑着问道:“怎么样,感觉身体如何?”(邓)
夏零依旧毫无反应——
眼前的一切都难以相信,他希望这个梦可以永远持续下去。
既然这是梦,而自己以往在梦中说话也不会让梦中的人听到,一切动作也没有反应,那就什么话都不说、什么事都不做。
邓佳颖想了想后,对着夏零的左耳哈了一口气,打断了夏零的思考,轻声说着:“嘿嘿嘿……那就再试试其他动作。”
过了许久,邓佳颖才选择结束流程。
“果然还是斗不过有着足够实战经验的你。要不是你配合得那么好,我……算了。说起来,伊藤和书岚,她们俩放在哪个学校里几乎都是最顶尖的美女,你怎么做到等我等这么久的!”(邓)
夏零见此情形,继续选择沉默。
“很抱歉,让你失望了。我不觉得自己除了键政之外,有什么能坚持下去的,不论是你,还是伊藤和书岚,更不用说在我面前曾经更激进的。或许我提出的三大键政核心基本点这套玩意更适合我,或许不是——连我自己都没给自己的人生找到答案。所以,我一直不相信你对我真的会有超出友谊的情感。我的道德底线可灵活的很……这一点无论如何都不会改变。我的自私,可能……最终会让璇玑、真理、自由之翼、小渔,都会一起离开我。但那时,我已经没什么可失去的了。”
“那会,我恐怕都快死了。或是死于意外,或是‘夏零病’,或者我猜不到的其他可能。比有着和我相似症状的刘文林还好不了多少。堂妹交给他,或许不够合适,但对晓菲来说也没有更合适的了……”
夏零这样想着,只听见邓佳颖突然向后退了一步对自己说了一句话——
“老零,现在先到这里,等洗完澡后我们继续聊。”
这个令邓佳颖和夏零两人终生难忘的夜晚(“梦境”),注定是漫长的。
而待在414的莫诗音在发现邓佳颖和夏零在隔壁的声音停止半分钟后,她立刻拜托韩瑞琦让自己折跃过去。
然而,夏零和邓佳颖却清楚地确认,他们看到了一张前所未有的脸:
莫诗音的双眼早已哭得通红,在他们所在的距离上,眼睛里的血丝清晰可见,脸上的笑容显得前所未有的惊悚,不时还念叨着“baga”的发音。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夏零只能任凭莫诗音的摆布——这是他从未遭遇过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