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那来的自信,认为我家瑶瑶心里还有你?你以为你是金镶玉呀,还是玉镶金呀?放着风神秀彻的堂堂侯爷不要,还死乞白赖要跟你?”
“我……”杜江被羞辱的脸色发青,急不可耐下,又不敢和斉文臻对视。
因为他很明白,自己确实比不上堂堂斉侯,在他面前,他只有自惭形秽。自取其辱的份。
而斉文臻在听到金镶玉时,嘴角的弧度就加大了。
再到风神秀彻的堂堂侯爷,眼里都噙了一丝笑。
“我什么?老身就是想知道。你那来的自信?”闵瑶放下茶杯,按着扶手,身体前倾。
其势,真真是不怒而威了。
杜江深吸了口气。
“昔曰,瑶瑶真心对我,我没有珍惜。是我错了,但那天和离,确实不是我本愿,我是被迫的。”
“被迫?老身还以为,你要说屈打成招呢。”闵瑶讥讽。
“难道不是吗?”杜江额上的青筋跳了起来。
闵瑶玩味:“刚才还一口一个在下,现在就变成我了,侯爷,还是你的威力大,不然老身还镇不住他。”
斉文臻:“……”
想笑不敢笑,垂着眼帘挑了挑眉尖,忽然在想,以后得谨防她变身,她这老身,用的可是炉火纯青,唱作俱佳。
杜江气的全身直抖,自从到了安宜身边,他何时受过这种屈辱?
“你……莫要欺人太甚。”
“我欺人太甚?你要不来,老身理都不会理你。那怕你登科当状元,封侯拜相,都与我无关,可你偏偏要找上门来,还敢说老身欺人太甚?当初你那一口一个溅人溅妇?如何算?”
“还有你母亲骗瑶瑶取香供,实则把她送给姚万金轻薄,连命都丢了,又如何算?”
“你不来也就罢,来了。就给老身说个清楚,否则,今天你休想走出这大门。”
“何小四,关门上锁!”
几句话,闵瑶按着扶手,说的那是掷地有声。
声声讨伐,振聋发聩。
斉文臻眯起眼,她这是越装越像了么。
可其实,她那里是在装。她确实是在替原主讨个说法。
“呯”的一声,何小四把门关上了。
杜江骇的脸色发青,来之前,他那里想过,闵瑶会有姨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