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母一直觉得是他们的秘密出了问题,于是,对宴父道:“要不然,我抽个时间,去试探一下?”
“你少在这疑心病发作,本来没事被你闹出事。”宴父阻止道,“等我先顺过这口气,我不相信,他再也不见我。”
如果可以,宴时修真的这样希望。
就这样,宴时修用一份联合声明和一份律师函,让华海脱离了苦海,再也没有人对他们说,天王是华海的子公司、而宴紫晴以后会成为华海的新老板这种话了,这简直比世界末日还可怕。
天王为此收到了很多投诉以及起诉文件。
不少合作商为此后悔,将资源莫名其妙的送了出去,还没开始合作就肉眼可见的亏本,现在想要拿回来,又会砸了自己的口碑,多少品牌方哑巴吃黄连啊?
这波没把天王直接逼破产,其中多少有韩颢的功劳。
他的确是累积了一些人脉,只是没找到一个好的主人寄生。
不过宴紫晴也不算输得太惨,至少天王还在。
……
宴叔叔的这一巴掌打下去,宴紫晴几乎是个半残不残的状态。
不过,这显然不足以让她服气,她还是会继续卷土重来。
时大佬并不在乎宴紫晴还会不会惹事,她只是想让宴时修宣泄情绪。
晚上的好戏看完以后,时兰回家洗了个澡,又虐了一会豪车兄弟,终于等到了宴时修推开家门,果然没超过十点,还差两分钟。
“我还以为,今天我能有机会惩罚你呢,”
宴时修走近时兰,将她抱在怀里,说:“想你。”
“你就没有不想我的时候。”时兰平静地说道,“现在回想那几年吧,我好像总是能想到你欲言又止的模样,我出去浪的时候,你是不是特别想拦着我啊?”
宴时修拽着她白皙的脚踝,说:“嗯,特别想,特别想把你抓回来,腿打断。”
时兰静静地坐着,任由他抱着,好半响,才说:“钝痛少点了吗?”
这次,宴时修没动,时兰从他怀里挣脱了出去,反抱着他,说:“你怎么这么能忍呢?”
客厅里开着空调很凉,但宴时修的身体更凉。
时兰甚至可以想象,他是抱着什么样的一种心情,回家寻找他唯一的一丝温暖。
两人拥抱了半响,宴时修拍了拍时兰的手臂,说:“你先睡。”
“我陪你去。”时兰说道,“我要留在你身边。”
宴时修摸了摸她的头发,带着换了衣服的时兰出门了,直奔宴父所在的医院。
得益于双时的安排,此时宴父在十分安静的私立医院。
宴母坐在床边伺候他,并劝他:“你已经一把年纪了,早该退休了,不要再和儿子去争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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