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二夫人在医院住了一天回到时家,听说了时兰房间发生的桩桩件件,心里偏不信这个邪。
那天晚上,她是被时母放在梳妆台上的枪给吓得够呛,时兰的遗像,不过是迎合了当时那个恐怖的氛围。
二夫人心想,家里就这么些人,谁想闹得鸡犬不宁,那是显而易见的事。
尤其是二夫人听说了时母房间的照片以后,她拎着铁锤气冲冲地去了时母的房间,敲开了时母房门,然后,将时兰的照片砸了个粉碎:“我让你装神弄鬼,我让你兴妖作怪!”
时家其他人听到动静,连忙跑上楼去,看到时兰的遗照落了一地,顿时起了鸡皮疙瘩。
“二婶婶,你这样做不太好吧?兰姐已经死了,你这样对死者也太不敬了。”时老三的小女儿说道。
“活着的人重要,还是死了的人重要?你兰姐以前没少害人吧?我这不过是替天行道!”二夫人厉声道,“我现在把这些脏东西都清理出去,以后你们也不用害怕了,反正那个女人已经搬出去了,我一会就让人把房间清理出来,把墙砸了,给你们做洗手间。”
管家就在几人的身后,从头到尾,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悦。
二夫人怎么吩咐,管家就怎么处理。
“既然出去了,以后就别想再踏入时家的大门!”
因为时母一走,二夫人就成了时家的当家主母,至少她是这样抬举自己的。
“这样还不行,管家,你派人盯着那个女人,随时和我们报告她的状况,尤其是时家的宴会在即,不能让她坏了时家的好事!以前时兰在家里就横行霸道,不做个人,现在母女两人,简直一脉相承。”
“我会尽力去办。”管家鞠躬说道。
就这样,二夫人才消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