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墨寒不能爱上她，但是在孩子面前，他会扮演一个好的丈夫，更会做一个真正的好父亲。
最终，他点了点头：“好。”
他也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如果他们两个人分开的话，晨晨会选择谁？
宫墨寒忍不住问了出来：“假如，爹地和妈咪不会在一起，你愿意跟谁？”
“我不要你们分开……”方晨晨立刻慌张起来，小脸上写满了害怕：
“爹地，不要让我选，我想让你们永远在一起……”
这不是离婚之前，父母常问孩子的话吗？
他不懂，明明妈咪已经表白了，爹地也很高兴，为什么还要问这样的话？
大人的世界就不能简单一点吗？
他有些可怜，又充满希望地看着宫墨寒，他不想听他们分开的话。
宫墨寒低头看着他，仿佛只要他一开口，小家伙就会哭出来。
“我只是随便问问，我会和你妈咪一起陪着你的。”他于心不忍，只好开口说。
“真的？爹地你不可以骗我。”方晨晨很没有安全感的嘱咐了一句。
他知道爹爹和妈咪并不是那么亲密，如果身边一直只有一个妈咪，他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妈咪。
可是在享受过父爱之后，他真的无法摆脱这种感觉，他不想跟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分开。
“你放心，不管遇到什么事情，你要记住爹爹和妈咪永远爱你。”
方晨晨愣了一下，他有些明白过来，爹地爱他，但是却不想爱妈咪。
“爹地。”他认真起来：“可不可以把你对我的这么多的爱，分一点给妈咪？”
如果爱可以等价交换，那该多好？
他可以把爹地和妈咪对他的爱，分给他们彼此一半，那样他们一家三口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可惜他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他有点哀伤。
宫墨寒有些说不出话来，这孩子气的话却值得他深思。
哥哥临终前的话语又在他耳边响起，哥哥让他一定要照顾好程雪欣。
而眼前晨晨的小脸似乎跟哥哥的脸重叠在一起。
宫墨寒心情更沉重了。
程雪欣到底有什么魔力？让哥哥对她到死都没有任何埋怨，而晨晨也是这么的护着她。
“那是爹地给你的爱，你就这么大方吗？我可要伤心了。”宫墨寒有点嫉妒。
方晨晨皱起眉头，在他的脖子亲了一下：
“我可以更加努力，让爹地给我更多的爱，反正我很讨人喜欢的，对不对？”
他才回来还没有很久，爹地就对他这么好，想把爹地吃的死死的，估计也没那么难吧？
他就算再聪明也只是个小孩子而已，想事情还是那么的简单。
宫墨寒笑了起来，捏了捏他的小脸：“那你可要努力了，我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
“没问题，爹地，你就看着吧。”
小家伙跑了半天，洗过澡之后浑身舒服，在他怀中没多大会儿就睡着了。
宫墨寒看着他的小脸，即使是睡着了脸上也带着笑，显得十分幸福。
看着这张和方清妍类似的小脸，宫墨寒的思绪忍不住就飘远了。
这个女人虽然不怎么样，但倒是把孩子教得很好。
他难以克制想对这个女人心软的感觉，甚至又想起那件事。
如果这个女人不是程雪欣，那该多好？
如果她是另外一个女人，他是不是就可以面对这一切了？可以理直气壮地跟她在一起了？
他摇了摇头，甩开这些思绪，有些惆怅：“我到底该怎么办……”
又看了看那条朋友圈动态，圆满吗？她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