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誉冷笑：
“她当时在你面前，确实没法对你的衬衣动什么手脚。”
“但她要对你的衬衣动手脚，根本不需要在当时就动手。”
瑞秋诧异：
“秦哥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秦誉撇嘴：
“你忘了洛克迪芒家族最擅长做的事情了吗？”
“他们最擅长替换。”
“凯斯特有替身杰克森，凯斯特的替身也有替身。”
“说起来，凡妮莎也有替身，凯斯特就是凡妮莎的替身。”
“替凡妮莎使用那么卑鄙的手段，扩张洛克迪芒家族的产业版图，又替凡妮莎承担下所有罪责，自杀身亡。”
“洛克迪芒家族特别擅长替换，擅长李代桃僵。”
瑞秋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
“你是说，她当时没对我的衬衣动什么手脚，但后来替换了我的衬衣？”
“就是说，我现在穿的不是秦哥哥你给我买的那件衬衣？”
秦誉点头：
“如果我猜得不错，这衬衣绝对不是那件了。”
“但我觉得就是那件啊。”
“这是秦哥哥你送我的衬衣，我经常穿，不会认错的。”
秦誉笑了笑：
“连你都辨别不出来真假，看来凡妮莎对这件替换的衬衣绝对下足了工夫。”
“足以以假乱真。”
“但即便看起来再真，假的总归是假的，肯定有破绽的。”
他看向瑞秋身上的衬衣。
一手搂着瑞秋，装作随意地往前走。
一只手摸了摸衬衣的料子。
和原来的布料并无二致。
款式也完全相同。
但秦誉知道，只要不是同一件衬衣，绝对就有差别。
世界上不可能有完全一模一样的两件衬衣。
目光忽然落到了衬衣的扣子上。
眼睛一亮：
“看来我果然猜对了，这衬衣被替换过了。”
伸手放到衬衣的第三个纽扣上面。
轻轻动了动。
纽扣很牢固，没有任何松动。
按理说，这很正常，但对这件衬衣来说，却不正常。
秦誉问瑞秋：
“还记得你穿着这件衬衣撩我的时候吗？”
瑞秋点头。
这种事她可没少干。
秦誉说：
“当时你解开两颗衬衣的扣子。”
“然后把衬衣往两边拉扯，故意露出衬衣里的风光。”
瑞秋脸红起来：
“你当时没多大反应。”
“我就又解开了一颗扣子。”
秦誉咳嗽一声：
“说实话，我没多大反应，纯粹是装的。”
“其实都要流鼻血了。”
“于是赶紧把你的扣子扣起来。”
“我在给你扣扣子的时候，发觉你衬衣上第三颗扣子因为你的拉扯，有些松动了。”
“我当时一度担心，这扣子掉下来，容易走光，提醒你找人把扣子好好钉上。”
瑞秋忙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