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颠狗李的马子有十多个人,不过,有废哥废弟在就不怕他们,但是,情况显然已经发生了变化!
废哥回过头去安慰完雪珠,抬头就模模糊糊地看到饭店外有些人影幢幢。
而这一刻,饭店里的颠狗李也看到了,不觉地得意地叫嚣起来:“覃雪珠,不要以为把废哥废弟叫来了,就什么规矩都不要了!保护费你得照交,寻家饭店你得过户给少主!不然的话,今天你就等着横着出寻家饭店吧!”
一看到支援的人马到了,颠狗李立刻露出了他平日里的凶相来,慢慢站了起来,并且手也跟着扬起。
这是呼叫兄弟们上前的信号,那些刚才还不敢发作的汉子,也都如同待发的箭,只待颠狗李一声令下,立刻倾巢而出。
废哥也不废话,直接横马立刀,恶狠狠地说:“来啊!颠狗李,不怕死就上前一步喂!”
颠狗李当然不能认怂。
可也不敢真的就走上一步,和废哥对着干起来。
而是掂起脚,视线越过废哥肩膀,看向寻家饭店门外。
门外来人带头的是洲哥!
刀痕脸被废哥废掉之后,洲哥又成了他原来酒吧看场子的老大,每天过得十分滋润,名声好象在社会人中又起来了。
今晚带人过来寻家饭店的时候,还不可一世的样子。
可当他看清楚颠狗李要对付的是废哥两兄弟和我的时候,洲哥又诚惶诚恐、毕恭毕敬起来,哪敢造次?
颠狗李已经看到洲哥带着一伙人在寻家饭店门口了,只等着这些援军进来后,就可和废哥开战了,可左等右等,就是不见洲哥进来!
“呵呵,少主,不好意思……”洲哥在寻家饭店门外打起电话来,还表现得非常为难情的样子,“那个废哥我真的不是他的对手,连把我降服了的刀痕脸,也是废哥废弟打断了腿,而且还是两次打断,连脚筋也给挑了……”
说到这里,洲哥就静心地听电话里面的指示,然后又小心翼翼地问:“我和兄弟们是否可以退出?”
“那你还想不想在酒吧里当大哥了?”电话里传来了少主阴阳怪气的声音。
“想!当然想了!”洲哥立马就额头上流出了冷汗,好象是连拿手机的手也发起抖来,抬眼向四周围看了一眼,怕别人听到他认怂的说话似的。
由此可见,少主在道上的确煞气够大!
即使少主从没露过脸,可仅凭他在电话里阴阳怪气的说话,道上大大小小的混混们,就都吓得噤若寒蝉。
“我已经把酒吧里的兄弟全带来了……”洲哥对电话说明道,“可这仍然近不得他身的!”
我听到这,面色不免凝重起来。
按照洲哥与电话里少主通话的意思,非要把我们几个给废了不可了?
这可不是个好兆头!
洲哥一直在解释……他不是不肯为少主卖力,而是确实不具备实力和废哥废弟对砍,只怕上一个得躺地上去,上两个就躺一双到地上,这样无谓的伤亡,没有多大意思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