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就没有想过,杰哥就是少主!
这个平日里待我和谒可亲,我把他当作我大哥的杰哥,怎么会是少主呢?
而这个杰哥少主,表面对我那么好,背后为何处处对我下黑手,为的是什么?
我自问自己,以前我不认识你这个杰哥,从外地回来后也没有得罪过你杰哥,你杰哥何至于对我步步紧逼?
我哪方面阻碍着你杰哥了?
俗话说,冤有头债有主,我什么地方也没有得罪过你杰哥,你杰哥却处处为难我,要置我于死地,这总得要有个理由吧?
都说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仇。
但这句话用到我和杰哥身上,却有些讽刺意味啊!
我与杰哥就是无缘无故结下的仇,从杰哥一二再地指示道上的社会人对我进行追杀,就可知道,杰哥无故也要杀我!废我!
真是百思不得其解,又莫明其妙!
想不通又解不开谜底的事情,我就只能归类为莫明其妙了?
但现在又是没有时间想这些解开这个谜团的时候。
逃命是现在我和曾静的第一要务!
我赶紧拉着曾静,悄悄地往玉米地更深的地方走去。
公路上,刘忠的马子们开始组建搜索网络,准备拉网式搜索玉米地。
如果我和曾静继续什么也不做,而是呆呆的呆在玉米地里,那结果就只有一个,刘忠的人马把我抓住后带到杰哥面前,杰哥便会把我的胳膊打断,或者把我的腿打折。
曾静会不会受到牵连,我不知道。
也许会,也许不会。
按照杰哥对曾静的爱,他可能会放曾静一马。
但我们不能拿这个会与不会来做赌注。
万一杰哥对曾静拒绝他的表白记恨在心,恼羞成怒之下,也把曾静给废了,可就得不偿失了。
所以,无论是我还是曾静,都不敢在原地继续呆着,逃离魔掌,就成为我和曾静的共识。
我们拨开玉米杆,往远离公路的玉米地边缘跑去。
但是,没跑多远,我就感觉到不对劲儿,我和曾静跑过的玉米地,留下了一条倒伏下来的小路……
不是我在这个逃命的时候,还在珍惜玉米的倒伏。
而是这等于是说,那条由玉米倒伏下形成的小路,说明了我和曾静的而且确就藏在玉米地里!
只要有这么明显的线索,刘忠以及他的马子们,一直沿着小路追踪下去,就不愁抓不住我和曾静了。
这种侦察与反侦察,我还是知道的。
所以,我和曾静不能一条道走到黑了,得走上地埂,再沿着土埂往远方逃!
地埂上常有人走动,足迹就无从分辨是农民留下来的,还是我和曾静逃跑时留下来的了。
不过,这仍然没能摆脱刘忠一伙的追踪。
不是刘忠一伙发现了我和曾静,而是他们一字形拉开了一张大网,从公路开始往玉米地的另外一边走,只要我和曾静蹲伏在其中,便不难发现。
这样下去,迟早我和曾静会成为他们的猎物,得想个办法才行。
跑了好长一段弯弯曲曲的地埂,我们终于来到了玉米地的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