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中的楚振山,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直接从椅子上弹起来了,然后惨叫声不绝于耳。
刚才秦汉给他三秒钟时间,他没醒。
秦汉放在他人中穴上的手指,狠狠掐下去,非常用力。
人中,是鼻子以下上嘴唇以上凹陷部分,用手指狠狠压下去的时候,会产生非常强烈的痛觉。
秦汉看到楚振山故意不醒来,就直接给狠狠的掐下去了。
楚振山仰装昏迷,以为能忍住,却没想到秦汉掐的实在太疼了,让他直接从椅子上蹦起来了。
转眼间,他的人中穴就肿起来了。
就像有人在他鼻子下面放一个小点的大枣,看起来非常滑稽。
“秦汉,你太狠了...”楚振山一边惨叫,一边斥责秦汉。
“老爷子,我可是在救你,如果下手不够狠,你就醒不过来了...”秦汉笑眯眯的说。
“你...”楚振山被气的说不出话来。
因为在其他人看来,秦汉的确在救他。
只有他自己最清楚,他刚才是装作病发,是装晕的,实际上清醒的很,根本不用秦汉救醒。
“爷爷,这次你可要多谢秦汉,否则你就危险了。”楚婉婷笑眯眯的说。
她和秦汉相处时间长了,对秦汉的一些习惯比较熟悉。
看到秦汉的笑容,又看到秦汉一些小动作,她明白过来了,原来爷爷刚才并不是真的晕倒了。
“我用他救吗?”楚振山气哼哼的。
其他人看到楚振山醒过来了,也长出一口气,把心放到肚子里了。
不过看到楚振山红肿的上嘴唇,一个个都强忍着笑,不时传来实在忍不住也不敢笑的喷气声。
楚振山发现这一点之后,别提多郁闷了。
偏偏他又不能告诉众人,他刚才是装晕,只能吃哑巴亏,对秦汉怒目而视,却一点办法没有。
救护车来了,把楚振山送走了。
“你是不是看出来什么了?”看到爷爷被救护车拉走了,楚婉婷问秦汉。
“你知道,我虽然不是一个医生,可是医术方面也相当在行,一个人是真晕倒了还是假晕倒了,是真疼还是假疼,我还是能分辨出来的,你爷爷刚才演的并不像,普通人或许看不出来,可在我面前却满是漏洞。”秦汉解释。
“所以你就狠狠掐了一下?”楚婉婷白一眼秦汉。
“就当是一个教训,你放心,我有分寸,只会有点疼,不会对健康有影响,更不会有危险。”
“那是有点疼吗?”楚婉婷想起楚振山鼻子下面高高耸起,就像有人把半个大枣贴上去了。
随后秦汉离开集团,楚婉婷继续上班。
傍晚,秦汉没有回庄园,而是来到西郊附近的一个小茶馆。
秦汉在车里等了一会儿,一直等到有一个人出现,秦汉才下车,大步迎上去了。
“这么巧,你也来喝茶吗?”秦汉看着傅东胜。
“巧,好巧。”看到秦汉,傅东胜笑容有些生硬,他没想到从茶馆出来会遇到秦汉。
他选择郊区的茶馆,就是因为这里靠近郊区,不属于繁华地段,茶馆里不会有太多客人在。
没想到刚出茶馆,就遇到秦汉了。
更糟糕的是虽然他已经极力掩饰了,口罩、墨镜和帽子全套武装,却还是被秦汉认出来了。
“你这是要走吗?”
“是,我还有事先走了。”
“让我猜猜,你今天见的客人是不是姓谢?”秦汉笑眯眯的说。
秦汉来这个茶馆,就是因为他收到确切的消息,傅东胜在茶馆里见谢风尘,故意偶遇傅东胜。
“我还有事儿!”傅东胜脸色大变,转身到路边上车。
他今天和谢风尘见面,因为两人的合作见不得光,所以保密工作做得很到位,知情人极少。
却没想到秦汉竟然知道,让他有一种大难临头的感觉。
他立刻拿出手机,要通知谢风尘。
“手机怎么坏了?”他从兜里把手机拿出来的时候,发现手机似乎被锤子砸了,屏幕全碎了。
但是刚才手机在他兜里贴身放着,如果真有东西撞在手机上,他怎么会没有感觉?
无奈,只能把手机收起来,想找个人借个手机。
却发现秦汉还在茶馆的门口,冲他的方向笑着,让傅东胜脸色大变,马上就启动车子离开。
“该死的,那是秦汉的车。”很快傅东胜就发现他被跟踪了。
不是他的反跟踪能力强,而是因为后方的车子太肆无忌惮了,大摇大摆的跟在他车子后方。
“姓秦的究竟想干什么?”被秦汉盯上了,傅东胜有些心慌。
偏偏手机坏了,联系不到其他人,也没个人和他商量一下,只能猛踩油门希望尽快赶回家族。
“傅东胜,我本没打算把你怎么样,可你竟然和谢风尘合作,就别告我心狠手辣。”秦汉在后面跟着谢风尘。
他可不是一时心血来潮,而是计划好的行动。
前面傅东胜车速越来越快,后面跟踪的秦汉也越来越快,两车之间始终保持一个恒定的距离。
很快,就途经一座桥。
桥下有一条横贯鹤城的河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