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知道,我很清醒!”薛仁义点点头。
“你如果奉我为主,就再也没有反悔的机会了,不再考虑一下?”秦汉再次询问。
“用不着考虑了。”
“好,我同意了。”秦汉点点头。
“秦先生,我可以把我的家人接到庄园里吗?”薛仁义问。
“可以!”秦汉再次同意了。
他也想明白了,薛仁义奉他为主,并不是贪生怕死,而是为儿子、孙子。为一家老小考虑。
如果他死了,以胡海东现在精神病一样的状态,很有可能会找薛仁义儿子。
薛仁义的两个儿子,虽然也是学医的,却没有一个能继承他的衣钵,和他的水平差太远了。
如果胡海东找上他两个儿子,肯定是全灭的下场。
当天晚上,薛仁义的一家都被接过来了,有七口人,其中两个是小孩子,都被秦汉安排在庄园里。
秦汉的庄园很大,安排几个人太容易了。
“秦先生,你打算怎么对付胡海东?”薛仁义问了。
“先礼后兵,先看看能不能说服他,再看看能不能把他赶走,不过实在不行只能送他下地狱。”秦汉说。
“可他非常擅长下毒...”
“我给你一个药方,你必须以最快的速度配置出来,制作出成品药丸...”秦汉拿出一个药方。
“好!”薛仁义也没多问,立刻就去准备了。
第二天下午,薛仁义总算完成秦汉的交代,制作出八颗黑漆漆的药丸,然后用蜂蜡封装起来。
晚上,两个人一起出发了。
薛仁义主动约见胡海东,在郊区进行比试,以免连累普通人。
全世界有一个共同的约定,像他们这些拥有特殊能力的人,不管干什么,都不能波及普通人。
一旦有人违反,就会遭遇官方强烈打击。
而现在的胡海东疯疯癫癫的,一旦疯起来,可不管什么规则,所以薛仁义主动把他约出来。
没让两个人多等,很快就有一个和薛仁义年龄相仿的,看起来十分邋遢的胡海东就出现了。
“哈哈哈,你还带帮手来了,是你新收的徒弟吗?”胡海东看看秦汉。
秦汉眉头微微一皱,胡海东的状态有些吓人。
没有衣服覆盖的脖子和脸上,黑一块紫一块的,看起来就像经过特效化妆,而且是恐怖妆。
如果在晚上出去,绝对能吓哭一片人。
薛仁义告诉过秦汉,胡海东脸上黑一块紫一块的皮肤,就是那一次中毒的影响。
胡家曾经想过很多办法,却根本就治不好,反而每一次尝试治疗之后,症状都会恶化很多。
“我是薛仁义的老板。”秦汉表明身份。
“姓薛的,你去给人打工了?”胡海东邪邪的笑着,他的表现很像电影电视中的精神病人。
“胡海东,你和薛仁义的比试,我...”秦汉再次开口。
“你闭嘴,我知道你来干什么了,肯定是姓薛的让你来劝我,不要再进行高度危险的比试了,我告诉你,比试必须进行,不可能取消,因为只有在生死的边缘,才能激发最强大的脑力,激发最强的创造力,爆发出最好的灵感...”胡海东越说越兴奋。
秦汉的心里点点头,胡海东说的的确有一定道理。
人在生死边缘的时候,往往会爆发出不可思议的能力,也就是所谓的超常发挥。
可这种做法并不可取,这种做法太危险了,能超常发挥的毕竟只是少数,大多数都真死了。
“好,既然你不肯取消比试,我们可以各自退一步,制定一些规则,以保障生命安全。”
“不,没有规则才能自由发挥。”胡海东再次拒绝秦汉的建议。
“你真不怕死吗?”秦汉有点生气了。
胡海东果然是一个疯子,别人的话根本听不进去。
“哈哈哈,技不如人,死了也是白死。”胡海东却发出一阵邪邪的笑声,根本没把生死放在心上。
秦汉也无奈了,面对一个疯子,他也没什么好办法。
“其实就算我同意也没用,因为从我出现的一刻,比试就已经开始了。”笑完了,胡海东补充。
“你,你又下毒了?”薛仁义脸色一变。
“没错,毒,在这里,无时无刻不在散发中,你难道没察觉到吗?”胡海东晃晃手里的小布袋。
不到巴掌大小的小布袋儿,半瘪状态,装着一些东西,晃的时候发出微微的摩擦声。
胡海东没说比赛的内容,但秦汉已经知道了。
从胡海东中毒的那一次开始,他和薛仁义的较量就只有一个内容,解毒,化解天下各种奇毒。
如果不是薛仁义有真才实学,早就被毒死了。
“按我们两个比赛的一贯惯例,你要告诉我毒药的大致组成,同时也要解除你身上中的毒。”胡海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