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华生表情不满:“我惹事?如果不是他把你带来这儿,我何必这样大费周章,他把你带来这里是什么目的,人尽皆知。”
“那你说,他是什么目的?”赵冰月反问他。
她虽然不喜欢贝度,但贝度没有对她做什么,赵冰月也不想事情闹大闹得太难看。
当然,如果贝度对她动手动脚,她也不会让骆华生对他客气。
骆华生因为赵冰月为贝度说话而表情不悦:“为什么总是为他说话?他对你怀着什么样的狼子野心,你真的一点都不知道,还是你乐在其中?”
贝度看热闹不嫌事大,巴不得他们闹得越厉害越好,这样赵冰月就会看清骆华生的真面目,重新回到他的身边。
“我说骆华生,身为一个男人,你这样会不会太小气了一点?我能对她怎么样,我又不是你,强行将她掳走,带着她消失了几天,不管她身边的人会不会担心,从始至终,自私自利只在乎自己的人,是你。”
“我跟你比起来,还算绅士许多的,不是吗?”贝度讥讽着他,像是要将自己对赵冰月的所有求而不得的怨气撒在他的身上。
“绅士?”骆华生笑了,“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将自己的失败说得这么清丽脱俗的。”
赵冰月听着他们一来一往的互相讥讽,满脸的黑线:“你们俩能别吵了吗?半斤八两。”
骆华生:“……”
骆华生回头,对他的手下道:“把贝度给我绑起来。”
“是!”骆华生的人迅速地上前,贝度甚至来不及挣扎,就被他的人抓了起来。
赵冰月皱眉,看着骆华生:“你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