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赵冰月其实不太懂,如果徐穗背后的那个人就是骆华瑞说的,那位姓杨的男人,孩子也是他的,那徐穗回来后,为什么会能瞒天过海。
要知道,那天带着孩子去做亲子鉴定的,可是骆华生自己,徐穗按道理说,没有机会让医院的人在亲子报告上做什么手脚。
就算她有动机有时间,骆华生找的那家医院也算是这个城市的权威,他们犯不着为了帮助徐穗,而得罪骆华生。
今时不同往日,就连曾经赫赫有名的徐家,也比不上骆华生,做鉴定的人除非是瞎了,才会为了一个随时都会被揭穿的谎言来得罪骆华生。
两人说完这件事,脑子里暂时还没有理到头绪,赵冰月想起陆春晓把骆华生叫过去的事,就随口提了一句:“刚才二婶叫你做什么?”
大半夜的,总不会什么事都没有,就让骆华生过去一趟吧,那也太欠了。
一提到这个,骆华生的脸色就不太好,眼中的怒火也在克制和放肆中来回挣扎。
他停顿了好一会儿,才说道:“不是二婶。”
“啊?”赵冰月没听懂,“什么意思?”
不是二婶叫他过去的,那会是谁?
赵冰月的脑袋里,忽然浮现出一张年轻却让人讨厌的脸,那张脸像是会动一样,还从这赵冰月得意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