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华生并不是对此耿耿于怀,他只是在担心赵冰月以前是不是真的受过什么伤。
“我没有办法解释。”赵冰月叹了一口气,她也觉得很玄幻,贝度放在人群中其实还挺耀眼的,如果他们从小就认识的话,赵冰月没可能真的将他当做一个可有可无的普通人就这么忘记了,而且时隔多年见到他依然没有想起与他们丝毫过往。
“可我这么一个普通人,总不能是被人催眠了吧。”赵冰月开玩笑的说了句。
至于以前受过什么伤,导致大脑忘记了以前的事情,她就更加的记不得了。
在赵冰月的印象里,她受过最大的伤就是她母亲去世后,她明明记得她和父亲都还沉浸在悲伤中,可是有一天她父亲却带着一个女人回来了,还告诉赵冰月以后那个女人就是她的母亲。
这样的事情对那个年纪的赵冰月来说,无疑是她父亲对她和她母亲最大的背叛,她没有办法接受,更无法原谅,自己一个人气了很久,却也什么都做不了。
再后来,伪善的后妈逐渐露出她的真面目,赵冰月在那个家里越发的没有一点位置,想方设法的离开了那个家。
或许是那段记忆太过于惨痛和深刻,以至于让她忘记了别的事情?
“想不起来就算了。”骆华生握住赵冰月的手,眼睛看向徐家人离开的方向,“你刚刚说你好像在哪里见过那个何律师,你确定在看到那个人的那一瞬间,他给你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吗?”
“也不算是很熟悉吧,就是……应该是一种错觉。这个世界上还是有很多人长得很一样的,也许是我刚刚把他当做以前认识的某个人了吧。”
骆华生点点头,没有再继续说什么了。
“我们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