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江景跟她身后的人,她浑身的装备像是突然失效,开始颤动起来,巴掌大的小脸也皱成一团,放声大哭。
“呜呜呜,爸比妈咪……”
江景的心软得一塌糊涂。
软软这样,是她最受不了的,连忙几个箭步上前,一把揽住了软软,安慰着:“我的软软,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哭成这样了?不怕不怕,妈妈在这里啊。”
越盛年见江景已经抱起了软软,两人已经融合成了一团,就不再过去打扰,而是抬腿往老师那边走去,皱眉询问老师。
“蒋老师,这是怎么回事?我记得跟你们说过,软软最近受到了惊吓,要好好地照顾她一下,结果还没到两三天,你们就给我弄出这么大的一个惊喜?”
越怀离也在旁边附和:“老师,你们太不负责任了吧?看你花盆,离我妹妹也就十几公分的距离,万一真的砸到了她头上怎么办?难不成老师你要负责吗?这件事到底是怎么样的,你最好清楚明白地告诉我们,不然我们会考虑让律师处理这件事。”
两父子一人一句都直戳要害,蒋老师招架不住,脸色顿时变得苍白起来,她下意识地微笑,但笑得比哭还要难看。
“我、我也不太清楚,当时我在上体育课,而且软软同学不是受到了惊吓嘛?我就想着说让孩子呆在课室里面休息一下,可没想到我刚走没多久就发生了这种事。”
她的手指绞着,看出来是很紧张:“大家都在做准备工作,我就突然听到有人在大喊,那花盆就这么掉下来了,等我回过神,就瞧见软软一直在哭,动都不动,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一样,我就连忙打电话给你们了。”
见蒋老师这边套不出话,也被他们吓得不轻,越盛年摆摆手,也就随着蒋老师自己一个人去了。
他们走回软软的身边,却意外地听到软软一直在哭,还一边哭一边激动地说:“是有人要害我,妈妈,有人在我面前推的花盆,她想砸死我,呜呜呜……”
她一边哭一边搂住江景的颈脖:“有人故意的,妈妈有人故意的。”
江景被软软哭得心都化了,忍不住询问:“那你有没有看清楚是谁?别哭了,妈妈心疼,你告诉妈妈你见到了什么,妈妈替你做主。”
软软这会儿倒是不哭了,她将头埋在了江景的肩窝处,突然闷声。
“我没看到,妈妈对不起,我没看到是谁,我只知道有人是故意的。”
越盛年也觉得此事不简单,好好的一个花盆,怎么会突然这么巧的在软软的十几公分处摔落下来,而且是在软软受到恐惧之后。
可这件事,如果没有任何证据的话,警察是不会受理的,越盛年深知这一点,只是,让他的女儿白白蒙受这种事情,他的心过意不去。
但事情陷入了死胡同,越盛年只好给软软请假在家先,闹到这种地步,老师哪会有不同意的道理?当场便答应了下来,并且嘱咐江景跟越盛年好好照顾软软。回去路上,软软因为哭得太疲惫陷入了睡眠,越怀离盯着软软的睡颜,开始分析事情的真相。
他摸着小脸猜测:“妈咪,爸比,你们说会不会是因为我们家族的生意做得太好了,惹人妒忌,那些仇人不敢对我们动手,所以就跑去吓唬软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