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琳娜有些伤心的看着陆少渊,然后眼神中也是闪过了一丝尴尬,然后对着陆少渊轻声说道:“陆少渊,难不成你的心中就只有那个温毓吗?难道你就应该对别人的好意拒之千里吗?我好歹也是一个公司里面的千金,为了你从老远跑来,好不容易从你秘书那里威逼利诱知道了你在哪里,你倒好,现在却在这里跟我说不要让我过来烦你?你真的就这么绝情吗?陆少渊,你真的是为了那一棵树放弃整片森林吗?”赛琳娜看着陆少渊,语气中已经渐渐出现了颤抖的声音,眼睛中渐渐的出现了一层氤氲,好久好久自己没有这么伤心,好像长大之后,赛琳娜就一直是别人眼中的金子,是自己父亲母亲亲人眼中的千金,怎么可以,也当然不可能会受到这样的委屈,只是这个陆少渊却不知道珍惜,不知道珍惜自己眼前的这个人。赛琳娜冷着一张脸,然后说道:“既然这样的话,我可以抱你一下吗?”赛琳娜的眼睛中闪现过了一丝丝的恶意,然后不怀好意地说道。
陆少渊哪里知道这个人心中所想,想着看来这个赛琳娜已经看开了事实,那跟自己拥抱一下应该也没有什么,于是索性就任由赛琳娜走到了自己面前,然后勾住了自己的脖子。
可是,恰好这个时候,温毓和陆仲霆从审判室里面走了出来,然后陆仲霆还在看着这个温毓轻声说道:“你不要这么任性,我都已经给你解释过了,更何况以前你不是也骗过我了吗?你既然已经答应了我要帮我将这个秘密保守下去,就应该做到一诺千金,温毓,我不是用情办事的人,但是我也绝对不会让你承受这一份蒙冤的!”陆仲霆本来确实是怀着一颗打击报复的心思过来接近温毓的,但是当陆仲霆看到温毓受伤的表情的时候,整个人都十分的难过了,她当然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个陆仲霆竟然会骗自己,甚至还不惜借用自己啦伤害刺激自己喜欢的人!如果温毓找就知道了这个事情的话,自己早就不会过来了,但是事实就是这样,当自己真的过来的时候,陆少渊已经等在了那里,然后等着让自己过去羞辱他!
温毓一想到刚刚的那个场景,心中就不知道是什么在堵着。这时,温毓有些无奈的看了看远方,可是温毓一抬头,却看到了远方的陆仲霆和赛琳娜,当然那一幕也被温毓看到了眼中,这两个人是真的在一起吗?陆少渊,你不是跟自己说跟赛琳娜没有任何关系的吗?为什么你们之间的关系这么亲密,却在见到自己的时候还表现出一副被伤害了的表情来?
陆仲霆确实是想要将温毓留在身边的,但是当她看到温毓脸上那难过的深情的时候,心中也升起了一份难过,但是毕竟这份难过,陆仲霆最终还是理智战胜了情感,他只好放手了,给了温毓自由,让温毓有自己的选择,但是温毓刚走出来却看到了陆少渊和赛琳娜抱在一起,这两个人平常好像也并不见得关系有多么的亲密啊,为什么这个时候,还在这个节骨眼上,却让温毓看到了呢?
温毓看着这两个人情意浓厚的抱在一起,心中就像是千万只蚂蚁在爬,难受,当然难受了,只是为什么自己内心更多的还是失望了,自己已经多长时间没有好好的过去跟这个陆少渊说说话了,但是他就在自己的眼睛下面跟一个女人搂搂抱抱?!
这时,赛琳娜也终于看到了走了出来的温毓,旋即露出了满意的微笑,刚刚赛琳娜刚要走进来的时候,她就已经看到了往外面走过来的温毓,然后心生一计,就将陆少渊抱住了,这时,温毓也终于走了出来,几个人在这里相遇,也确实让赛琳娜觉得很满足,毕竟自己这么长时间了,就算是对温毓有一丝丝的恨意,那么今天的这个动作也足以抵消了。赛琳娜虽然是出身贵族,但是本人的个人修养却一点都不少,温毓明白强扭的瓜不甜的道理,所以她本来也没有想要逼良为娼的想法,但是毕竟赛琳娜也是国外名企的千金,如果就这么被拒绝了,也确实有些难看了,所以想来想去,不如就给这个陆少渊一点小麻烦吧,所以才出现了刚刚的那一幕。
温毓气的浑身上下都在发抖,她不停的看着这个陆少渊,但是因为陆少渊一直都背对着自己,所以根本就不会看到现在这个温毓脸上露出的绝望的神情。
两个人都感情本来就到了一种水火不容,虽然时间冲淡矛盾的时刻了,可是这时赛琳娜的出现却再次点燃了炮火,再次激化了矛盾。
赛琳娜松开了陆少渊,然后轻轻一笑,说道:“我是想要自己悄悄的离开的,但是你也不要怨我做事情这么难看,我实在是不想看到你这个人得到幸福,毕竟你还是拒绝了,其实我父亲对你们公司或者是对你都十分的满意,而且他也已经决定投资了,当然了,他的满意也是来源于我,所以你还是要感谢一下我的,他已经决定跟你们合作了,我知道如果我被你拒绝了,那么我们之间就永远都不可能了,所以就做了一个小小的恶作剧!”说着,赛琳娜就停了下来,然后一脸满足的看着陆少渊,陆少渊也是一愣,不明白这个赛琳娜的话中有话。
赛琳娜这时才笑着点了点下巴,然后就自己转身走了出去。陆少渊一愣,有种不好的想法突然出现到了自己的脑海中,紧接着,刚转过头来的陆少渊就看到了远方的那个温毓,愣愣的站在那里,看着自己。
陆少渊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但是毕竟两个人之间已经充满了误会,陆少渊想要过去解释,但是自己说的理由恐怕连自己都不好说服,那还怎么说话温毓呢!想到了这里,陆少渊也就放弃要过去解释的理由,然后紧接着就回过了身去,然后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