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状黑雾在桌面上滚了好几圈，滚到桌沿差点掉下去时才自然停住，“……”
现在一个小小的除灵师也敢如此怠慢他了！
猫状黑雾气得脸上的黑雾鼓成了包子，涌动的魔气很是邪恶，惹得无相差点条件反射动手，最后在起手的那瞬间止住了。
“背影？”夭一一嗑瓜子，手指戳戳猫状黑雾，“魔神前辈，你这是跟踪狂啊是景仰啊还是想偷袭啊？”
魔神：“本座堂堂魔神，何须跟踪天神那个家伙！你当本座很闲吗！”
这理直气壮的语气怎么听都像是外强中干，透着一股子心虚。
“我不会看错。”无相在魔神的心口补上一刀，继续说：“人间、妖界、仙界、魔域，天神去过很多地方，哪怕只是落脚的客栈，都能看到魔神的身影。”
夭一一看向猫状黑雾。
猫状黑雾：“……”
“闭嘴吧你！”猫状黑雾本想装死，发现装死不就等于此地无银三百两更说不清楚，更像是一种变相的承认，太憋屈。
“无相小儿，你们干除灵师这行的，不是一向说过去的散如尘烟没有知晓的必要吗，那你现在这是在做什么？”
猫状黑雾颇有几分咬牙切齿，“本座已经死了，就剩下一缕残念，过往种种一切皆忘了，你打破戒律就是为了羞辱本座吗？”
无相：“非也，在下并无冒犯之意，执念皆苦，在下只是想帮圣帝和妖王知晓您的过往，助他们化解您的执念。”
猫状黑雾：“……狗屁，听你瞎扯……唔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