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这是直接穿越成了“长安首富”的感觉。
风彦稍稍有哪么一丁点激动。
这说明,
既使不动用后世里千年以来积累的经验手段,自己也可以在长安城里面活得比较潇洒自在。
心里正美着呢。
玄叔又从袖子里掏出来几张拜帖和请柬。
“公子,这几张是老奴从数千件中,选取的觉得有意思的,你过目!“
“公子,这些拜帖,都是慕名而来,说要是拜访你,不过以老奴看来,应该是为了风虞!”
“呵呵,公子,你那天在朱雀大街的风采……真的是,空前绝后!”
玄叔说这话,面不改色的。
“请柬嘛,就有点意思了!“
风彦腻歪玄叔的卖观子,自己拿过来看,有三张请柬,一张是翠花楼的楼主,邀请自己前去小聚;
一张是城东头的酒坊,有个酒娘子,叫做红酥,酿得一手好酒,人称酿酒界西施。
还有一张,则是一个叫做叠罗支的人,直接邀请的就是风虞。
说是风虞国色天香,他非常的仰慕,希望能有幸一见,也才不枉此生……
风彦拿着几张贴子思量。
玄叔在一旁,面含微笑,毕恭毕敬的。
一少主一老仆,在这温暖的晨曦里,在这一整箱的地契房契和拜帖请柬之中,安静而美好。
同时,在这个早晨,长安的不同地方,各种故事也正在上演。
程府。
这几天,程处默病了。
本来是一个武人的程处默,变得手不释卷。
嘴里时常喃喃而出。
“梳洗罢,独倚望长安,过尽千帆皆不是,斜晖脉脉虞悠悠,肠断程府中。”
自哪天在风府里,在朱雀大街上,见识到“风虞”的风采,他就已经不可自持,无奈,被他老爹程咬金禁了足。
一夜未眠,程处默顶着鸡窝头和熊猫眼……
“我程处默,非风虞不娶!”
“这一生,我宁可不要功名,不要……我……”
“啪,”正在发誓的程处默,手里的书卷突然的掉在了地上。
他的眼前,程咬金圆眼瞪如铜铃。
“孽子,孽子啊”
“我程知节一世英雄,竟然得了这么个儿子。”
“那风虞,是你想得就能得的吗?”
程咬金气不打一处来,上去就给了程处默一顿胖揍。
“处默啊,我这是在救你!”
程处默压根就没还手。
嘴里呼喝,“你,程三板,也就是三板斧子的能耐,相当初,瓦岗寨被破,你跪舔……”
“我打死你这个不孝之子!”
程咬金暴走了。
房府。
虽然今日休沐,可是时常准备着李二问计的房玄龄,依然起了个大早。
只是这个早晨和别的早晨有些不同。
“主……那个,大事不好了!”
一个仆从来报。
“公子,公子,他疯病又犯了。”
呼!
房玄龄一听这话,立即就心口发闷!
“我,房玄龄,虽然才不比张良,诸葛,可也是一时豪杰,怎么就生了这么个狗屁儿子?”
“想不通啊,想不通!“
原来,
后院花亭中,房公子一袭女装,正在朝升的阳光里翩翩起舞。
跳得正是风彦在太极宫外的那一支,模仿自“宽博士“的迪斯科。
不过嘛。
这支舞蹈,在长安城里因为“风虞“的横空出世,已经名声大噪,可以说是街头巷尾,凡是有腿有脚的,都能跳上那么一段。
没办法,“风之舞“的名气,那可不是盖的。
只是,别人跳,就只是跳。
房公子房遗爱,那就要整个行头都得给整齐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