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和平说的头头是道,白金凤听得心里喜滋滋,黑玉果然管用。
白金凤临了还不忘黑白萌萌一笔,她忧心忡忡的道,“春苗天天和我姐腻在一起,我怕春苗被我姐带坏了,和平哥我就是好心和你提个醒,你千万别往心里去。”
白金凤说完就急匆匆的走了,白金凤一看她姐出来了怕自己被发现,也撒丫子抄小路往大槐树跑。
白金凤低着头,眼中射出寒光,叶和平对自己弟弟妹妹教育上心是村里公认的事情,现在知道有人要带坏自己妹子,叶和平不可能放任不管,他早晚都得去找白萌萌。
现在她要做的就是盯着劳改点,只要叶和平前脚进了劳改点,她就去叫慕正东。
大家伙都知道白萌萌心里有叶和平,现在两人又往一起凑,她就不信慕正东不往旧情复燃上想,知道自己被绿了,是个有血性的男人都得离婚。
等正东哥和白萌萌离婚了,一个男人带着两三岁的娃娃必然日子艰难,她就时不时过去搭把手,她就不信正东哥对她不动心,到时候慕太太的位置还不是她的?
白金凤越想越美,仿佛现在已经成了首富的媳妇,心里对推磨的活计更排斥了,脚下的步子也放慢了。
白巧梅拼了命的跑回来,白金凤还没有影子,白小妹眼珠子尖,笑嘻嘻的问:“三姐,你这是上哪上茅厕去了?”
白巧梅知道自己瞒不过这丫头,索性摊开了说:“我去盯梢我姐去了,你赶紧去告诉大姐,我姐想要挣妇女小组,你告诉她这些大姐就明白了。”
白小妹一听立马撒腿就跑,白巧梅稳定了一下心神,继续干活。
李老太知道自己的二孙女喜欢偷奸耍滑,对白金凤不放心,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捏着小脚就过来查岗来了。
她这一来可不要紧,差点气死,大槐树下的磨盘旁哪还有白金凤的影子,就看到白巧梅自个在那扫玉米渣呢。
李老太气呼呼的冲过来,拧着白巧梅的耳朵就问:“你姐呢?”
白巧梅疼的眼泪都快下来了,“奶,我姐上茅房了。”
白金凤刚走到巷子角就看到这一幕,她心里哼了一声,白巧梅这丫头还算是机灵,就一路跑过来,“奶,您老来了呀,我刚才蹲茅房着。”
李老太夺过白巧梅手里的扫把对着白金凤就一顿抽,“偷懒耍滑的东西,还敢说谎骗俺,都半天了才磨了这么点玉米渣,你死在茅房了吗?”
白金凤刚想夺过李老太手里的扫把,一群下地回来的社员正好过来,白金凤为了维护自己好不容易才恢复一点的名声,硬是抗下了这顿打。
她哭哭啼啼的道:“奶,我晚上没盖好被子晾着了,拉肚子了。”
白金凤越分辨李老太越生气,扫把像是雨点一样落下来,“还敢顶嘴,俺打死你个光吃不干活的贼东西!”
路过的社员们也不能不管,纷纷过来解劝,“金凤奶,消消气,再打下去孩子就被打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