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楚云总算是明白了，炸药被白国庆这个滑头掺了假，每次白国庆偷的少，根本不会影响爆破效果，所以大坝上没发现。
白国庆掺了假，李清明拿着假炸药炸大坝，所以慕正东当时看到的足以炸掉整个大坝的炸药包是真的，只不过里面东西是假货。
萧楚云看着白国庆，“白国庆，大坝爆炸那天你在哪？”
白国庆紧张的不得了，他赶紧说：“政府，那天俺没和李清明一起，俺，俺在宿舍。”
书记员抖了抖手里的本子，“我们都走访了，大坝爆炸那天你没去看文艺汇演，有工友回宿舍里面没有人。”
萧楚云淡淡道：“白国庆，你已经走到了人民的对立面，你还想走的更远吗？让你的孩子父母被人民唾骂？”
提到孩子，白国庆眼圈红了，“政府，能再给俺一支烟吗？”
萧楚云递了个眼色，书记员给了白国庆一支烟。
白国庆狠吸了两口烟，像是回忆一件可怕的事情。
他许久才喃喃自语的道：“文艺汇演那天俺总觉得心里不踏实，跟着李清明上了大坝，俺看到李清明拿着炸药包威胁慕正东，慕正东被李清明捅成了血窟窿，俺当时都吓傻了。”
萧楚云没想到白国庆看到了那天的经过，有了证人，慕正东的嫌疑就能洗清了，饶是他再沉稳老练，也不免激动了，“你都看到了什么？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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