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眼珠一定,身形一动,钟雨猛地将凌云一把,扑倒在了地上。
跨坐在凌云腰上,钟雨一按凌云的双肩,一俯首,就吻在了凌云的唇上。
凌云一双黑眸陡然瞪得多大,愣了愣神,反应过来,一把推开钟雨,羞恼地气骂道:“不知羞耻,钟雨你枉为女子,你简直是不知羞耻。”
骂着,凌云就欲将钟雨从自己身上推开,起身,可钟雨哪里能让他如愿。
一把将要坐起上半身的凌云,再次推到,嗔道:“你这傻男人,是不是就会骂这一个词儿,是,我是不知羞耻。
但,傻男人,老娘告诉你,你若不是将好老娘伺候好了,满足我,小心老娘出去给你戴一堆绿帽子,到时,你就知道什么是真正的不知羞耻了。”
闻言,凌云登时更气了,死瞪着终钟雨:“你……”
“你个屁!”
然而还没待凌云将后面的说出,钟雨就打断了,再度俯首吻了上去,片刻后,衣袍与衣裙翻飞……
这一刻,冰云涧内,草长莺飞,春暖花开,万物复苏,动物又到了……
先前,凌云与钟雨的那一场战斗,胜负分出来了,是凌云胜了,而且是凌云完胜,他还喂用全力,就赢了钟雨。
可当凌云用剑尖抵着问她“钟雨师妹,你可认输?”后,画风就跑偏了。
说了句“认输,我当然认输”,钟雨拨开剑尖,就将凌云给逆推了,完美演绎了一出“女霸王硬上弓”的戏码。
两百多年前,钟雨四处挑战,但挑战的都是模样好的男弟子,那是为何?就是为了找到合适的郎君啊!
如今她终于败了,还是败在了模样与品性俱佳的凌云手下,她如能放过凌云,当然,是当场将凌云拿下了。
嗯!至于,与凌云的比斗中,钟雨留手是肯定,毕竟不是你死我亡,但究竟有没有故意放水,那就不知道了。
毕竟嘛,两人都没战力全开!
被温香软玉缠住,这也是凌云没有待在冰云涧外,等林子羽出来的原因。
……
夕阳西斜。
感到一阵微微的暖意,公孙清雪幽幽醒转过来,脑袋微微胀痛,扶额爬起身来,胀痛使得她的冷脸微微扭曲。
“我这是在哪儿啊?”
环视周围,绿树成荫,左侧有一块巨石,流水声依稀也从左侧传来。
身下一张裘毯,裘毯之下是一个块平坦的大石头,石头周围绿草如茵,身上盖着一件男人的衣袍。
抚摸着质地极好的裘毯,公孙清雪黛眉微皱:“我怎么感觉类似的裘毯,似乎在哪里见过?啊,那个死淫贼!”
这章裘毯,是冰云涧那张裘毯,出了颜色,质地款式是完全相同的。
忙低首看向自己的衣裙,发现自己的衣裙完好,这让她暗暗松了一口气,这时,一道磁性的声音从巨石后传来。
“公孙师姐,好兴致啊,刚醒来就骂我是淫贼,这似乎有些不妥吧?”
随着话音,林子羽从巨石后慢步走了出来,没穿外袍,头发也湿漉漉的,显然,是才洗澡过的原因。
“死淫贼,果然是你!”
见到笑嘻嘻的,话音中带着些调戏意味的林子羽,公孙清雪咬牙切齿,俏脸上的寒意被怒意所取代。
“死淫贼,冰云涧之辱,待我解开了并蒂一体,定然让你,你的头发?”
想起冰云涧内发生的事情,公孙清雪就是一阵极怒,正要放狠话,视线注意到了林子羽的一头白发,神色一愣。
“我的头发?怎么了?”林子羽笑嘻嘻地道:“哦,我趁你睡着的时候,给头发换了颜色,怎么样,好看吧?”
说话的同时,林子羽拿出一件绣着银丝的白袍,穿在了身上。
系好腰带,白发,银白袍子,再加上林子羽刀削般的俊脸,宛如谪仙,说是无双公子,也是丝毫不为过的。
“给头发换了个颜色?”公孙清雪自言自语地呢喃着,冷眸中泛着丝丝的迷茫,真的,就只是这样?
“好了,公孙师姐,你就别纠结我头发的颜色了,天都快黑了哟!”林子羽说着,指了指天边的斜阳。
“若是不想与我这死淫贼,共宿野外的话,赶快起身赶路吧,我隐约记得前面是一面是有一座城的。”
将裘毯与衣袍收回云戒,林子羽笑着说了一句,就往密林外走去。
共宿野外,这更深露重的,公孙清雪自然不愿意的,更何况还是跟一名死淫贼,她就更加的不愿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