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从包里翻出法绳,绑在桃木剑的剑柄上,以此来延伸攻击距离,这么一来也不用近身跟他纠缠了。
我甩动法绳带动桃木剑进行攻击,飞头无法飞过来,只能跟桃木剑缠斗。
老罗大喊:“这招妙啊徐正,斗法不仅仅斗的是法,还斗的是脑子是智商!”
我一边控制桃木剑攻击飞头,一边心思飞转,这样虽然能阻止飞头近身,但想要赢怕是还很困难,必须要找到破绽才行,只是这破绽到底在哪呢?
正当我苦于无法找到阿赞勇的破绽时,突然发现了一个怪现象。
可能是血腥气引起了库房里老鼠的注意,只见一只老鼠正在朝阿赞勇的身躯爬去,而阿赞勇的身躯对老鼠却没有丝毫反应,任由老鼠爬上身躯......。
我一下就明白怎么回事了,他的身躯只能感应到法气的攻击,又或者是杀气的攻击,从而才能做出反应,对老鼠这种没有法气、没有杀气的生灵根本不设防!
举一反三一通百通,身躯是他施展飞头降的根本,我不信他能这么反自然界生物法则的一直飞着头离体,什么术法都有个时限问题,他这飞头降肯定也有时限,只要在一定时限内又或者身体遭到侵扰,八成能破了这飞头降!
这只老鼠的出现真是及时雨,让我茅塞顿开!
这么一来我的法器就不管用了,只能用普通的东西,而且不能使用身上的法气去驱使这东西,可这类东西一时半会上哪找呢?
我正想辙的时候突然又看到那只老鼠的行为,老鼠居然爬到了阿赞勇身躯的脖颈处,想要钻进脖子上的血口!
飞头立刻有了反应,摆脱桃木剑的纠缠,眨眼功夫就飞回了身体,一个三百六十度转圈,重新拼接到了脖子上!
阿赞勇歪了歪脖子,传出一阵骨骼响动,头就像从来没离开过身体一样,真太神奇了!
我心中感慨万千,老罗说的一点没错,我确实有点孤陋寡闻了,这世上真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什么奇术怪法都有,这外国法师的能力一点都不输给某些本土法师。
阿赞勇对这只老鼠破坏了斗法,心生不满,恼火的抓起老鼠往地上一扔,老鼠吱吱乱叫了几声,当场就毙命了!
我收回法绳、桃木剑,但并没有放下戒备姿态。
只见阿赞勇将纱布缠了回去,缓缓站了起来,双手合适朝我鞠了个躬,看样子觉得差不多了,既然这样那我只好也松懈了下来,朝他抱了抱拳。
阿赞勇叽里呱啦的说着什么,老罗翻译道:“他说今天他算开眼界了,这中国法师确实厉害,面对飞头降也毫不畏惧,还化解的游刃有余,这是佩服了。”
人家客气我自然也不能失礼,拱手道:“阿赞勇对咒和术的控制、尤其是对身体的控制完全超出了我的想象,很是惊人,我也很佩服,今天要不是有这只老鼠帮忙,恐怕我也不好招架,说不定还要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