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老板露出了怪怪的表情,疑心道:“你们一直关注这女文青,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你们是警察吗?”
老板问的我回答不上来了,这也赖我莫名其妙问人家女孩穿什么鞋,这问题确实很古怪。
再问下去保不齐老板就有所保留了,问也问不出什么了,于是我借口打个电话,给易阳使了个眼色,我们便从茶楼里出来了。
从茶楼出来后易阳嘀咕道:“照这么看来强子那天看到穿女式黑布鞋的,可能就是这个女文青的鬼魂喽,既然她是最后一个租客,那些铜钱和符咒应该是她布置的吧?如果以前就布置了这些东西,估计没人愿意住吧。”
我皱眉道:“这不好说,按茶楼老板的说法现在又多了一个嫌疑人,那个追求女文青的男孩,真是越来越复杂了,排除嫌疑人我们并不擅长......。”
易阳接话说:“你的意思是找方刚帮忙?可我们现在没有确凿证据证明那屋里横死过人,更无法证明死的是那女文青,难道跟方刚说撞邪看到了一双穿黑布鞋的脚吗?”
我摇头说:“算了,排除嫌疑人的事先放一放,我们去那屋里看看再说吧。”
我们来到了那屋,情况跟齐强说的没太大出入,只是开灯后符咒的光影照在地上和墙上看着确实挺诡异的。
可能是白天的缘故,我感应不到屋里有阴气,不过有一点很奇怪,人在屋里呆着特别不舒服,这种不舒服的感觉很难形容,脑子昏昏沉沉的像是晕车,又感觉像是发烧前的征兆。
我问易阳有没有这种感觉,他说好像有,还说可能是这屋里太过潮湿的缘故吧。
我微微皱眉,阴湿之气不会让人昏昏沉沉像晕车,顶多是黏糊糊的不舒服,既然连易阳也感觉到了那就不是我要生病了。
这事不对劲!
想到这里我赶紧在屋里到处找,易阳问我找什么,我解释道:“我是修法人士,体质对各种能量场的感应特别敏感,这屋里好像有一种不是阴气的能量场存在,导致产生这种不舒服的感觉......。”
我正说着忽然在床底下发现了一块破碎的瓷砖,估计是那天床脚劈叉齐强摔倒弄的,我钻到床底把瓷砖碎片给取了出来,然后就看到了几根红线纵横交错的情况,这红线不比绣花的线粗多少。
我示意易阳过来看,易阳钻进来一看也很诧异:“这什么情况,瓷砖下面怎么有红线?”
我想了想就掰开边上的瓷砖看了下,下面也是这情况,我看向了墙上的符咒光影,忽然明白了过来,于是钻出床底爬上窗沿,借力跳过去取下了一个灯罩,把假符咒撕下来,这一撕果然发现了问题,原来在假符咒的后面还有一张真的,但已经被撕得很零碎了,估计实在撕不下来了,就无所谓直接把假的贴上去覆盖住了。
我沉声道:“老易,此地......。”
易阳接话说:“又是此地不宜久留是吧,这次又是什么情况不宜久留啊?”
我白眼道:“要是不想魂魄散了,赶紧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