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书这一睡,就足足在床上躺了两天。中度的酒精中毒,在医院做了急救处理,邢斌立马接研书回家让符文过来配药。
杨格是第二天下午才得到消息,匆匆忙忙地搭了计程车赶到邢斌别墅。
躺在研书的脸白的像纸一样。符文配了治疗酒精中毒的针剂,还配了恢复精气神的补药。研书的身体似乎比上次在医院见面时虚弱了很多,以至于没有元气难以苏醒。
杨格质问邢斌永远是没有答案,但光看着邢斌疲惫的脸,杨格也不忍心再说什么。到底是什么事情弄到了这样的地步,谁都无从知道。
研书醒来时,邢斌正在旁边的沙发上小憩。微弱的灯光照着邢斌疲倦的脸,研书一阵心酸。
起身去洗手间洗了个脸,镜子中的自己眼睛深陷,颧骨微凸,整张脸除了大的吓人的眼睛就是发灰的一片白。
叹了口气,回到房间。邢斌依旧睡着,研书到床上拿了条毯子搭在邢斌身上,转身出卧室带上了门。邢斌睁开了眼,没动。他也想知道研书到底怎么啦,这个倔强的女人折磨着两个相爱的人,却什么原因也不说,甚至不愿和自己呆在同一间房里。
研书披着外套坐在花园里,苏醒的那一瞬间,她有点短暂的失忆,似乎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是现实是,其实什么都没有被忘记,那张清晰的图片像毒蛇一样充满了她的全部思想,令她虚弱地想吐。
在她面前有两条路,忘记或者假装忘记这一切,若无其事地与邢斌继续貌似恩爱的生活;再者,逃离这一切,像十年前一样逃到没有邢斌的生活去。
突然想起两人在老宅子前的深情表白,对于现在的情况简直就是一种讽刺。研书头痛欲裂。
邢斌出来弯腰抱起了抱住头的研书,这一次研书没有挣扎,靠在他温暖的怀里,研书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邢斌的脸。两人什么都没有说,回到房间,将研书放在床上盖上了被子,邢斌转身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