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洁和研书一左一右地坐在了邢斌两侧的位置。这实在是太讽刺了,研书心里冷冷地笑了,这就是邢斌的反击吗,如果自己的误解伤害了他,他一定要用这种方式从自己身上讨回吗?
无论如何,今天是邢斌的生日家宴。研书打起精神,若无其事地起席为每位宾客亲自斟酒。回到自己位子时发现杯中的红酒被不动声色的换成了果汁。
这是一场难捱地晚餐。研书食之无味地嚼着精心烹制的特级鹅肝酱,基本上与邢斌也没有任何的言语交流。倒是董洁,今天热情的超乎寻常,不仅在餐桌上侃侃而谈尽兴地与所有人碰杯,而且毫不避讳地与邢斌大秀亲密。研书冷笑一声只当是没看见,桌上的人个个都是精明透顶且皆是邢斌的至交,又如何不会知道眼前的场面只是一场闹剧。
晚餐结束后,一伙男人去房间小赌一番,也有去花园谈事情的几个,研书为各个房间准备雪茄、各种酒、水果。董洁寸步不离地守着赌桌边的邢斌,神情暧昧地捻着樱桃往邢斌嘴里送。研书看着坐在主位的两人,周围闹哄哄地一片,研书觉得耳边一阵空旷。
“求你只爱我一个。”
“好!”
甜言蜜语尚在耳边回响,现实却残酷地底说出真相,人生仅仅有爱是不够的。
端了空的托盘出来,清茜一人坐在沙发上,研书放了东西挨着清茜坐下。
“姐姐,”清茜搂住了研书的头,她怎么可能看不出研书的痛苦,整个屋子里但凡是有眼的人都看出来了,清茜害怕的是,一旦事情变得更加复杂,可能她会真的失去这个姐姐。
即使是研书自己又何尝不清楚,两个人互相利用对方的爱折磨着对方,这真是最锋利的武器。
研书温柔地摸着清茜柔顺的短发,“你先去睡吧。”
清茜温顺地上楼了。大厅中异常的安静下来,研书起身简单地收拾着满屋子的凌乱。
夜已经深了,一轮弯月挂在苍穹,花圃送来夜来香的韵味,研书端着白开水感受着一片宁静,身体初愈,沾不得酒。更何况研书已经下定决心滴酒不沾了,借酒消愁愁更愁,云研书的人生没有可能永远在酒精的麻醉下延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