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让邢斌做了决定的人是研书。
那个心境如白纸一样的女人十年来为那个没能保住的孩子一直自责,怪自己的不小心断送了邢斌的骨肉,她内疚地掉着眼泪,跟邢斌说着对不起之类的傻话。
邢斌心里在滴血,为什么牵扯进一个毫不相干的女人,为什么连一个未成形的孩子也不放过?乐远山究竟为了什么原因丧心病狂到了这个地步?难道仅仅是因为父亲阻碍了他的毒品生意吗?
如果事情的因果就是毒品买卖,那不妨让这个成因终结在我手上。
第一次的行动异常的顺利,乐远山压根没有想到在这个地方会有人动他的货,而且是一批金额不小的货。邢斌的人收到消息后在乐远山收货之后的路上进行了中途的拦截,与普通的黑吃黑不同,这批货一得手立刻被销毁,没有任何蛛丝马迹留下。
这次的打击让乐远山混乱了一阵,大笔的现金已经付了,买家天天追着要货,让他有些一筹莫展。
邢斌心情不错。
秋高气爽的天气,邢斌择了一日和研书清茜一起出门走走。
车子开到了郊外,铺上毯子,摆上食品饮料,一群人悠闲自在的晒着太阳。
研书舒服地枕着头躺在地上喃喃自语,“真舒服,好像放风一样。”
邢斌只是瞟了她一眼,假装不悦道,“我有关着你吗?”
研书倒是没有反驳,清茜切着水果在嘀咕,“有什么分别吗?你的家人都是关在笼子里的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