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书第二天起来居然发现邢斌挂了彩。胳膊上缠着绷带,正坐在花园里看着报纸。
研书端着早餐过去,一脸的不悦。照理说邢斌受了伤,她应该要轻言细语才对,这一刻,研书却感觉有点失了控制,咖啡‘啪’的一声搁在了桌上,她什么也不想说。
今天只是手臂受了伤,明天就有可能暴尸街头。研书悲哀地想,到底要斗到什么时候才算是尽头,你死我亡吗?日日的担惊受怕,夜夜的噩梦连连。
邢斌尾随着研书到了工作室,“对不起,让你担心啦!”温暖醇厚的嗓音带着歉意,邢斌的大手一伸将研书揽入怀中。
研书没有回头,默默地看着窗外已经枯叶落尽的树枝,随着苍凉的风无力的摆动着,“这就是我们以后的生活吗?”
邢斌的头低下温柔地用下颚蹭着研书的发,“怎么会?宝贝,你忘了我们的瑞士的新家吗?已经开始建了,等这边结束了我们就可以过去。”顺着研书的眼光,邢斌看着外面深秋的美景,喃喃自语般,“很快,很快啦,很快就会带你们走!”
纠缠这些问题是没有用的。研书清楚的知道这一点,跟邢斌闹脾气也只是压抑情绪的一种发泄而已。
午饭时分,一家人坐在一起用餐。
邢斌的电话响了,他拿起看了一眼,神色有点怪异,考虑了一下,还是接了,“喂,乐叔!”
桌上的人听到是乐远山的电话都万分诧异,然后看着邢斌的脸色渐渐阴沉下来,越变越难看,他放下了手中的餐具,“乐叔,你死了这条心吧。刑家和乐家没什么可以谈的。”
邢斌的电话随着他的挂断转眼间被摔在了地上变成了几块,“你跟我过来。”他指了指清茜,看了一眼研书,厉声道,大步转身向书房走去。
清茜不知所措地站起,研书和晓东也感到了事情非同小可。清茜一上去,研书也不放心跟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