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研书所不知道的行程,以往,只要邢斌要出门都会有所交代,这一次,是强子告诉研书她才知道邢斌已经在去机场的路上了。
研书的胸因为愤怒剧烈的起伏着,不信任的确成为了他们之间的鸿沟,也许会变成永远的不可跨域的沟。她想起上次的照片事件,是她让邢斌承受了不被信任的痛,那么这次,换成是自己了。她咬着唇,这个趾高气扬的男人,教训自己的时候是头头是道,结果呢,他自己像一个混蛋一样,拍拍屁股去了美国,留下她一个人在这儿满肚子的怒火不知往哪里发泄。
“清茜呢?!”研书咽了口气,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肖卓说得对,乐远山抛出清茜这件事只是个引子,提亲这件事本身不会有什么结果,除了激怒邢斌,也许还有什么别的不可告人的阴谋。想到这里,研书禁不住埋怨起邢斌,在这个危机四伏、草木皆兵的时候,他居然就丢下她和清茜出远门,不知道他是另有打算还是过分的自负,以为乐远山已经毫无还手之力,只等他主动求饶。
“小姐还没起来。”收拾房间的小翠答应道,“我下午去房间到扫时,看见小姐还在被窝里睡觉呢!”
研书点点头,只要在家就好。
晚饭的时间到了,清茜还没下来,研书亲自上楼叫她吃点东西。门推开了,没有人答应,被子依旧蓬松地拱起,一种不祥的预感升起,研书缓缓走进床,吸了一口气拉开了被子。
没有人。
清茜跑了。
研书的手微微颤抖着,她喘着气奔向楼下,冲强子大喊,“强子,看看小姐的车在不在?”
强子飞奔出去回来汇报,车子还在。
事实是,清茜徒步离家出走了。
研书的手颤抖着拨邢斌的电话,关机,她这才想起,邢斌的飞机才起飞不久。
刑家的两位主人都在同一天出走了,留下了不算是主人的研书。
她颤巍巍的手又直觉地去拨肖卓的电话,好半天肖卓才接电话。
对面很吵,肖卓喂了几声似乎才听到研书的声音,“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