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书,研书,醒醒……”文灿焦急地唤着噩梦中的研书,她全身是汗,脸色苍白如雪,和隔壁房里的清茜相比也好不了多少。
研书勉强睁开了眼,映入眼底是满屋的白,才反应过来,自己还在符文的医院里,“清茜醒了吗?”虽然知道这只是幻想,她还是想知道。
文灿摇了摇头,扶了研书起来,“不过毒品的注射量还没到上瘾的地步,这个你可以放心。”
研书感激地点点头,抬眼看见门口站着的管家刘述。他提了些汤过来给研书补补身体,“多谢你救了小姐。要不然,怎么对得起老爷和太太……”刘述喃喃自语地给研书乘着汤。
“刘叔,”研书有点哽咽,自从进了刑家的门,刘述一直像长辈一样无微不至地照顾着自己,“还不知道清茜什么时候能醒……”
“小姐吉人天相,会好起来的。”刘述宽厚粗糙的手掌拍着研书的手,研书感觉一阵温暖,这是家人的感觉。
吃了点东西,研书去看清茜,符文又详细的解释了一下清茜的病情,不是永远不会醒,而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醒,也许是明天,也许是明年,也许是几十年。
“我想带她回去,行吗?”研书整了整清茜的头发,这个乖巧的女孩像睡着的天使一样静静的躺着,纯真中带着梦幻。
“嗯,当然可以,她的伤并不重,只是需要时间恢复,”符文看了一下时间,“邢斌很快就要到了吧,你们一起走吧!”
研书感激地谢过符文,头部因为昨天剧烈的撞击而感到晕眩,她扶着额头、皱着眉,靠在清茜的病床上。
“你没事吧,”符文担忧地看着研书,“你贫血得厉害,体质也下滑得很快,自己要注意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