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伙人开着一个大队的汽车急急忙忙地赶到符文的医院。
虽然符文已经再三强调生孩子是小事情,没什么可担心的,强子满脸是汗地抱着研书下车,一个大男人几乎带上了哭腔,“可,可是还没到日子,这,这都早了一个月,还流了好多血。”
研书越来越密集的宫缩已经让她痛得没精力去尴尬,她只能安慰着立在那儿不敢乱动的强子,“强子,你抱我先进去,好吗?”
符文抢先一步开了手术室的门,研书被放在了待产床上。
一群人涌进来又被赶了出去。
文灿帮研书换好了衣服,看了一下研书的情况,上前握着研书的手,“研书,记得怎么呼吸的吧,别紧张,看情形会生地很快。”
老实说,平时晚上抽空看的产前指南现在什么都有点记不得了,各种呼吸法也记不清了,研书不敢大声的喊,听说喊叫会失去力气,糯湿的头发贴在消瘦的脸上,研书痛苦的咬牙呻吟着。
随着一阵用力,文灿惊喜的声音传来,“研书,坚持一下,马上就出来了。”
下腹微微一松,感觉有东西从腹中滑出,研书放松地吸了口气,一声响亮的啼哭声传遍了整个房间。
“是男孩,”文灿大声地朝外面喊着,听见门口一阵欢呼。符文和文灿赶紧收拾着这个小家伙,听见符文在那嘀咕,“这孩子样子漂亮,个挺小的。”文灿嗯了一声说是。
研书艰难地唤着一米开外的符文,“符文,”符文回头表示听到了,“我可能忘了告诉你,”研书呼吸困难地顿了顿,“我肚子里还有一个。”
符文受惊般地一步迈过来,摸着一下研书的肚子,弯腰低头看了看研书身下的产道,愤怒地朝着外面吼道,“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研书怀的是双胞胎。”
外面的人也下了一跳,一直以为两个小子一起蹦出来了,没想到就一个。强子不满地嘀咕着,“你不是百病能医的神医吗?双胞胎也没看出来。”
晓东无语地瞪了他一眼,“你想符文现在出来跟你干架吗?”强子摇头。“那就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