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阳光明媚,又是一个好天气,文灿和往常一样拉开了病房的窗帘,开了窗,通通气,有助于病人恢复。在这间医院里,只有一位常住的病号,将近一年了,没有醒来过。
符文也照例过来如同在医院里一般看看病人的最新情况,他摸了一把病人的胸,忍不住抱怨,“凭什么他躺在这里胸肌都能比我大。”
文灿安慰着,“也许拿枪和拿刀的人在体型上本身就有差距。”
好色的符文欺身挤过去,“真的?摸摸看。”文灿伸手摸了一下,娇笑了起来,两人正要在光天化日之下上演限制级的镜头,女主角突然眼神呆了,嘴巴哑了,惊讶地指着符文身后的床。符文一转眼过去,也吓了一跳,“你这人怎么回事,说醒就醒了,就没点前兆?”
躺在床上的男人无辜地看着眼前的狗男女,我醒了,碍他们什么事啦。
“我在哪?在天堂吗?”男人的声音依旧磁性十足,由于长期未进水的原因微微有点嘶哑。
符文冷哼着坐到男人的床边,“不,你只是个在去天堂路上不小心跌回人间的壮汉。”
文灿笑得花枝乱颤,符文职业地看了看男人的瞳孔,摸了下脉搏,“还记得我吗?”
“你这匹色狼!”男人不满符文的满身乱摸,挣扎着要坐起来,他有点诧异的发现,自己并不能行动自如,惊恐袭击了这个男人的神经。
“看来脑子没坏,还记得你是怎么到我这里的吗?”符文不动声色地按住了男人企图乱动的四肢,“别乱动,我这里镇定剂多得很。”
男人的脸有点痛苦,他正努力地去想睡觉以前发生的事,剿灭行动,真假蜥蜴,中弹,枪战,大爆炸,强东,地下室,符文。
他脸上的表情告诉符文,他已经想起了昏睡以前的事情,“强东想办法送你过来的时候,他也快不行了。那时的你,”符文表情有点难过地停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令人痛苦的事情,“基本上,我也不抱希望了。全身五处弹孔,大腿的刺伤离大动脉仅差分毫,爆炸的气流把你掀出去几米直接从别墅二楼坠下,满身都是骨折,我只能是死马当做活马医。”他停下来叹了口气,“强东说,他也是卧底。他第二天就死了。”
男人的脸充满了挫败和绝望,对着雪白的天花板瞪了一会,“那我永远不能动了,是吗?”
“现在还不行。”文灿走过来给邢斌做些例行的检查,“虽然枪伤和骨折在这一年内已经康复地差不多了,但是由于你已经长时间没有行动,你的全身肌肉和骨骼还需要一些时间恢复运动机能。”
男人似乎没有听到文灿后面的话,他抓了文灿的手不能置信地确认,“你刚才说我睡了多久?一年?”
符文不满地拂开男人抓着文灿的手,“谁会跟你开玩笑,一年就是一年。记得开支票给我。”
一对狗男女仗着床上的男人动弹不得,一边调情嬉笑着一边往外走,关门之前符文想起什么事,正色道,“按照你昏迷前的交代和强东死前的嘱咐,你在我这里的事情,除了我们,没有人知道。包括你的研书。”
研书,这个名字一直在睡不醒的梦里出现,那个娇柔的身着宝蓝色连衣裙的女子时常坐在床边轻声地呼唤,“斌,我会等你回来。”喜欢花易谢,情难戒请大家收藏:(www.zeyuxuan.cc)花易谢,情难戒泽雨轩小说网更新速度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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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