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昂姐妹的生日在二月,凯蒂的生日在四月,波莉塞莉、秀妍素妍、林义龙的生日都在六月,然后是艾米的生日在十一月,最后是谭雅与娜塔莎的十二月生日。
六月,对林义龙来说,暂且不考虑生意场上的那些事,就单单是为女儿们与自己的生日会,就要仔细筹办。
波莉塞莉的生日会尤其隆重。
几位在威斯敏斯特宫凯蒂的同僚们已经在萨伏伊酒店的会客室相互寒暄了一些,这些在论坛上相互攻讦的阁下们私下里十分热络,勾肩搭背的样子好像是认识几十年的好友一样,但其实,很多人其实才第一次正式在私人场合见面。
“真的是一群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菲斯克先生叹道。
“这可得留神,也是你同派系的同僚们。”林义龙在旁添油加醋,“话说,凯蒂在那些人心目中是什么印象?”
“别人想什么,我怎么知道?”菲斯克先生开起了风凉话模式,“虽然她的理念和我们相近,但怎么说呢,我只是引用一段——‘这大概是辉格们得传统吧,行事作风都很散漫’。”
“是我作为爱人的不称职?”林义龙一下子就明白菲斯克先生的话。
“有一些,毕竟凯蒂从来没在正式场合介绍过你——独自一人带着女儿生活的年轻女士,总会受一些非议的。”
“Hmm。”林义龙丝毫没有自省的感觉,“真可怜。”
“我有一个建议,你打算听听吗?”
“放马过来。”
“我觉得,既然你和凯蒂连孩子都有了,而且也不想分开,不如举办一个婚礼吧,也能平息一下——这样对谁都好,不是么?”菲斯克先生拿出了他的方案。
“我们把所有的东西都摆在台面上了,只是无论凯蒂和我,各有各的难处。”林义龙解释道,“好吧,凯蒂如果和我结婚,肯定能获得辉格党的选区支持,而且也能光明正大地考虑问题——可一旦有了这一层关系,凯蒂反而会束手束脚,更加可能的是直接被踢到布鲁塞尔或者卢森堡,反而不利于我们的共同成长。”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你真的想娶她的话,一切都不是什么太大问题。”菲斯克先生知道林义龙决心坚定。
“当然啦,不过,这其中的真正的理由我就跟你一个人说,你还记得弗雷迪你在竞选议员成功的庆功宴上,我表露过的‘外乡人’的话么?”
“记得。”
“这一点,我到现在其实也还有——尤其是对财产方面的顾虑。”林义龙笑了笑,“假如我就这么结婚,就出现了一个挺有意思的问题。就是我和凯蒂一旦结婚,我后面创造得财富,就算是遗产和单独赠与,也有凯蒂的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