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邦妮有些犹豫不决。
“因为一些原因,我不能直接和我表哥进行通信。”林义龙道,“所以,表哥那边一切就拜托了。”
一旦接受了林义龙的指定工作,她的责任也不可能太小,而且对她的个人声望也不利,然而,她很难向林义龙说“不”。
“看来,赚钱实在是不容易啊。”邦妮算是应下,“律师费要付的吧。”
“当然。”林义龙微笑了一下。
正事说完,两人也失去了胃口,默默地吃完一份饺子,就此告别。
刚好可以坐凯蒂的车回家。
“这种事......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评论。”凯蒂道,“明明义龙你就算不搞这些生活也会过得很不错,你为什么要去搞这些高风险的东西呢?”
“我何尝不知道,但这是终究是一种病瘾。”林义龙答道,“沾上了就没法戒除了,我有一个朋友是交易员曾经这么跟我说,因为每天的高强度操作和操作训练,离开这种生活也没办法平复下来,尤其是知道自己的各种交易可能都是成千上万的交易时,是一种瘾症。此外,还有交易的关联方的问题,如果我们退,要承担的后果可能比预想的巨大。”
“这有点像《大明1566》中严家父子即使知道贪墨“蓝神仙”的银子却也还是这样做的感觉。”林义龙解释道,“现在很多的关联方,都盯着我这边当一个信标或者基准。
倘若我这边不那么激进,就失去关联方的信心——如果下次我们需要他们的时候,他们也就没法提供各种帮助了。”
“我才不信呢,这才多少钱,值得你冒如此大的风险这么做吗?”在林义龙具体阐明他的那些关联方后果时,凯蒂知道如果要是再听下去,对己无利,于是打算问问具体数值。
“非常可观。”林义龙拿自己的布莱肯林场的收益做对比,“如果论纯收益,每次大概是50-300个布莱肯林场规模不等,从前年开始,一年这样的特别行动大概会发生10-16次。”
“其实你还是能停下来的吧。”掌握林义龙财务状况的凯蒂对这种理由压根不信,“我总感觉你这是一种对关联方的笑容——等等,你不是打算吞掉那些关联方吧。”
“为什么会这么问?”林义龙嘴角阴阴地上扬了一下。
“这就是义龙你玩得最流畅的形式手段。”凯蒂知道自己的意见一定是蒙着了,“你什么时候考虑过你对手的感受了......等等,如果这么捋顺下来,这次让邦妮去你表哥那边......啊,这实在是太夸张了。”
“知道就行了。”林义龙笑了笑,“也许,这次借着和‘邦妮告别’,也许我真的和之前的我也做了次告别。”
“你之前也是这样的,只不过你没发现而已。‘We are who we are’(大意: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凯蒂拒绝了林义龙的告别理论,“只能说,你陷得越来越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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