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然气的浑身发抖,跟过来的韩景辉小声说道,“看见了吧,你这是激起民愤了。”
顿了半天,只听顾然咬牙切齿的声音传来。
“这些刁民,还想杀老子,看老子不把他们打的满地找牙!”
见她这架势韩景辉二话不说将她扯进了衙门,一脸严肃对着张牙舞爪的她。
“我已禀明了圣意,皇上说严查。”
“那你查呀,反正老子是冤枉的。”
一刻钟后,顾然站在结实的牢房里气到无语。
“韩景辉,这就是你说的要查案?把我关在这里?我可是大理寺卿,你关我也要有证据!”
“皇上也没有授意要你这么对我吧,你跟我有仇啊,还是你收了谁的钱帮着他来害我?韩景辉,连你都想杀老子!”
她气的将手里的折扇一把摔在了韩景辉的身上,牢门外,韩景辉负手而立望着气到变形的人,待她说完了,这才缓声出口。
“我倒是觉得这事到我这里还算不错,要是把你扔进了刑部的大牢,或者大理寺,他们的手段你该清楚吧,现在你早脱层皮了!”
“安心呆着,我自会查清楚事实,不是你做的最好,要是你。”
“是我怎样?”
韩景辉眼底透着认真,一字一句对她说道,“要真是你做的,我一定亲手将你处决。”
然后再亲自帮你收尸。
“做你的春秋大梦,老子可是要长命百岁的,我说了不是我干的就不是我,你最好能保证我在你的牢房里安然无恙,不然你就得先给我陪葬了!”
转身躺到草地上,顾然伸手巴拉过一根枯草咬在嘴里就,今日怪事连连,滴水未进的她早已头晕眼花,现在只盼望司南和宝沅这两人能早些救她出去了。
得知顾然被关押进大牢宝沅大惊,扯着司南就到了韩景辉这里,听他说完事情的起因宝沅拍着桌子怒了。
“韩景辉你脑子有病啊,顾然是大理寺卿,她缺钱吗?缺地吗?却女人吗?用得着大老远跑到山根下强抢民女谋害人命?她也得有这本事啊!”
韩景辉倏忽反问,“她没有吗?正是身居高位才更有可能这么干吧,也许是想换个花样呢?”
“你脑子有坑。”
宝沅气的不想跟他说话,“顾然以往是嚣张,可你也不是第一天认识她了啊,她就不是那样的人,说不定是有人诬陷,或者打着她的名号为非作歹,这怎么能怪到她的身上去?”
韩景辉不为所动,凡事不能意气用事,凡事都要讲证据,想要证明顾然无辜只有查清真相这一个办法。
“我要见顾然。”
大牢里,宝沅和司南眼中皆是不忍,偏地上的人睡得正香,压根没有察觉到有人在。
“顾然,顾然。”
宝沅带着哭腔唤她。
“嗯?”
顾然迷迷糊糊的翻个身张开眼,宝沅本是一腔伤心,对上这么一张迷糊的脸登时气的咬牙。
“你还睡得着啊,人家都杀到跟前了,我看韩景辉那意思,这事八成你是难脱干系,真要这样的话,你的小命还会在吗?”
顾然翻白眼,懒懒的坐起来抱怨,“你就不能盼我点儿好!”
宝沅低着头思索了一会儿,再抬头已是满脸的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