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然！都这会儿了你还装蒜！”
刘海河气极，他又不傻，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顾然看谁谁死？再加上她想杀谁就杀谁的个性，他还一点儿不怀疑顾然会下次毒手。
“刘大人。”
元子珩见他对顾然出言不逊不悦的开了口，刘海河见状格外的悲愤，一时也顾不得身份对元子珩大声道，“世子，你还相信她吗？她对顾思林本就恨之入骨，回来当天都差点儿把人打死，这次顾思成又犯了这事，还不知道有没有旁人掺合，就算是为了保全顾家保全她父亲顾然也会杀了顾思林的！”
“不仅如此，她是怎么对秦三的。咱们也有目共睹，她的手段有多残暴，杀人的心有多狠，一个秦三她怎会手下留情！”
“这么说你是认定人是我杀的了？”
顾然不禁反问他，她禁不住纳闷了，刘海河这么意气用事到底是怎么当上刑部侍郎的，难不成也是跟她一样靠拍马屁嘛？
“刘大人，你有证据吗？”
刘海河见她不肯承认，愤愤道，“你还不承认嘛，这人要不是你杀的，你说他们都是怎么死的？”
“我怎么知道！”
顾然简直对他无语，“是，我是来见过他们，但我之后也离开了衙门啊，他们什么时候死的我都不知道，再说了，我想杀他们用得着偷偷摸摸的嘛。”
“说是这样说，万一你前脚离开了衙门后脚就让身边的司南过来杀人呢？他武功高，神不知鬼不觉得杀两个人不在话下吧。”
“刘海河！”
顾然恼火，“你就是认定了是我杀的是不是？”
“是。”
刘海河跟她杠上了，“于情于理，你都是最有嫌疑的人，要不然怎么他们怎么见了你之后就都没命了，就算你没有做什么，也多少跟你有点儿关系！”
“这不无赖 嘛。”
顾然见他如此说辞被气的发笑，本还想再跟他争辩几句元子珩发话了。
“刘大人，”他阴着脸不满，“没有证据的事谁都有嫌疑，你不能因为对顾大人有成见就不分是非，皇上派你来是相信你能够秉公执法，不管这两人是自杀还是他杀，总归是要有个说辞的，徐大人。”
一旁噤声不语的徐县官猛的被他点名赶紧往前走两步，“世子有何吩咐。”
“把负责看守顾思林和秦三的人都叫来，我要亲自盘查。”
徐县官眼底透着抹惊讶，有些犹豫。
“世子，今天已经这么晚了，是否明日再问？”
“就今天。”
元子珩拿定了主意， 往椅子上一坐气势十足，不忘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顾然过来。
刘海河敢怒不敢言，徐县官更是大气不敢出，吩咐了衙役唤人就老老实实的等在边上，元子珩镇定自若，递给乔石一个眼神后者上前就去盘问那些看守。
一个半时辰之后烛火也换了一遍，乔石也已经把所有人询问完，一如最开始的情况一样，除却顾然再无人来见过那两人，元子珩的脸色也早已冷了下来，顾然侧眼看过去，又暗暗垂下眸。
刘海河虽依旧沉着脸，但眼中已带上喜色，如果方才顾然还嘴硬不肯承认，那显在有这么认证将嫌疑指向顾然，就不信她还能狡辩！
于是他又把目光放在了坐那自在的顾然身上，“顾然，你现在可没说辞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