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谁？”
刘海河疑惑不解，顺着顾然的视线他看向了地上的小厮。
“他？”
刘海河手指着小厮说道，“你确定？他不是说那段时间去搬花了吗？”
小厮抖着身子不语，顾然蹲下来面带笑意的打量他，只是她的笑过于阴森了，小厮不由得往后躲着身子。
见状，刘海河上前一步呵道，“大胆，你还不如实招来！要是等上了刑，可不像现在这般好过了！”
“六皇子是你的主子，你竟存了谋害之心，快说，是谁在背后指使你的？”
“我，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奴才怎么敢这么做。”
“求大人相信我啊，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看见，求大人饶了我吧！”
抓住他话里的漏洞顾然当即追问道，“你都看到了什么？”
小厮一愣，反应过来后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嘴里连连否认，“不，我什么都没看到，我刚才说错了，我真的没有看到。”
“顾大人，求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下毒害六皇子啊！”
“这我当然相信，你也没这胆子嘛。”
顾然好笑道，一手制止他继续磕头一边温和的问他，“你放心，虽然此事干系重大，但我们也绝对不会冤枉你的，你看这么多大人物都在，你若是不肯说实情，我一个人可保不住你，一旦你被他们带去了大牢，那里面的滋味，啧啧，我就担心你还有没有命出来！”
一席话吓得小厮脸都白了，他怯懦的动着嘴唇不知该如何是好。
顾然再接再厉，好言相劝，“你看，现在就只有你知道实情，你不说那就是包庇凶手，包庇一样是有罪的，若是让那歹人逃过了今天，你觉得你还有命在吗？他把小顺子都杀了呀，你看看小顺子他死的多惨，眼睛都没有闭上呢！”
顾然说着就拉住他的胳膊往小顺子的尸身上扯，小厮吓惨了，不住的挣脱。
“你还不说？”
刘海河怒了，“来人，将他拿下！”
“不。我说，我说！”
小厮一听要把他带走彻底慌了，眼睛望向侍卫的方向欲言又止。
顾然挨着他，也看向了侍卫，笑道，“是他对吗？他下的毒？”
“我，我不知道。”
小厮面露难色，“我当时搬花，只看到他强拉着小顺子往别处去，当时我也没在意，等到我回来的时候正巧看到他进屋，而那个时候六皇子已经毒发了啊，所以我真的不知道是谁下的毒！”
“而小顺子，我也不确定到底是不是他杀的！”
“哦？”
顾然和刘海河相视一眼，其他人因为不在跟前所以并未听到他们低声的交谈，可那侍卫明显感到了危险，他急切地盯着床上尚未苏醒的人，可屋里这么多人在，他也不能直接唤人。
顾然想了想，又问道，“那你走的时候屋里都有谁？参汤那时可有拿来？”
小厮摇摇头，“当时屋里就只有六皇子和他的贴身侍卫以及小顺子三人，小顺子后来出来我还问了他一句，他说要去熬参汤，然后我便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