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的时候,我还是刑警队的队长,那个时候,轮本事,在整个海城刑警队,就只有沈家的沈家诚能够跟我一比,当年风华正茂,意气风发,什么案子到了我们手里,那都是小菜一碟。
当时的时候,沈家诚经常带着一个孩子来警局,那孩子十分聪明,也很安静,来到了警局后,就安心的做功课看书,久而久之大家也就都熟悉了。
知道那个孩子叫做夏言,是寄样在沈家的人,跟沈家诚关系很好。
在警局几个月,都没有表现出来什么异常,不过又一次我们讨论一个案子的时候,那个小家伙突然插嘴,直接通过一些蛛丝马迹,判断出来嫌疑人的具体特征,心理侧写、还有大概外貌。
这种本事,就算是我跟宋家诚都吃了一惊。
如果是个老刑警能够说出那样的分析,都会让人钦佩,在一个孩子口中说出,那绝对是逆天的存在,从那以后,我们就知道了那个小家伙的确是一个天才,几乎过目不忘。
完全是自学成才,档案室里那么多资料,他瞥过一眼,就可以记住。
正因为他天赋出众,我们警局的人都跟他成了熟人,关系都非常好,有时候,其他支队遇到了问题,还向他请教呢!
不过,就在两年后,夏言却突然报案,说是班上有同学要对其他同学图谋不轨,我们就赶紧出警,经过调查后,我们知道了是一个姓李的同学,色胆包天,在秋游的过程中,竟然给好几个女同学下了药,企图不轨,不过被夏言撞到了,揍了那家伙一顿。
从表面上看,这就是一起再简单不过的案件了。
只不过……”
“只不过是那个夏言诬陷的别人?”
韩薇立即插嘴道。
听到这里他已经明白了,自己父亲口中的夏言多半就是祈映眉的老公了。
看了自己女儿一眼,韩山明摇了摇头,继续说:“你也把他想的太坏了,好歹在警局好几年了,说是我们看着他成长起来的也不为过,他是什么样人,我们还不清楚吗?
是哪个姓李的同学背景惊人,是京都李家的人,而且夏言出手有点狠,彻底让那个姓李的断子绝孙了。
再后来,他们班上那些女同学都改了口供,说图谋不轨的人是夏言,不是那个姓李的,那个姓李的才是见义勇为,口供、证据所有的一切都指向了夏言。
尽管我们知道事情的真相,但也无能无力。
我永远都忘不了,他在看守所时,那种哀求我们的眼神,可我们又能如何?就算是有种种疑点,上面也给了我们很大的压力,谁也不愿意冒着生命危险来替他说话。
没过几天后,沈家诚私自将夏言放走了,我们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件事情被当时的领导知道了,狠狠批评了我们一顿,也给了沈家诚很大的处分。
再然后,就传出了道上追杀夏言的消息,上面也发了通缉令,对他进行通缉。
毕竟夏言在我们警局已经是熟人了,他也不是真正的犯罪,而是被人陷害了,我们基本上都没有认真追寻他的踪迹,哪怕是京都李家给了很大压力,但他们毕竟距离的远,大家都阳奉阴违。
最后,听说是有人带走了他,打伤了五十多个人,从此后就再没有了他的消息。”
韩山明叹着,说起了当年的往事。
“这么说,现在还在通缉他?要是如此的话,我们是不是现在就可以先把他抓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