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的身体堪忧。”萧长綦提及敬德帝的身体状况。
那明显是重病的表象,只要不瞎谁都能看出来,但谁都不直说。有的是不敢说,有的是不愿意说,各有心术。
端妃对敬德帝也并非没有感情,只是随着敬德帝的喜新厌旧,她的心也渐渐冷了,如今也只剩叹息,“还不是太子送给陛下的那个女人,把陛下的魂儿勾的死死的。”
“母亲说的是水妃?”
“对,就是她。说是一个县令的女儿,但看举止作态,更像是青楼女子。最荒唐的是,大白天的就在宫里赤|身不挂,大跳不堪入目的舞蹈,陛下这些日子,每天都要去水妃的潋滟宫里极情纵欲。”
“上阳宫还来不来?”
“十天半个月的,还会来这边坐坐。”
“那母亲就给父皇准备一些补药吧,眼下他还不能有事。”
“嗯,就看在他给了我一个这么好的儿子的份上,我也不会见死不救。”
……
叶清晏坐在花园中间的八角亭中,眼中看着满园的奇花异草,脑袋里却是一团糨糊……她是怎么都想不明白,怎么端妃不讨厌她了?那以后该怎么办?临进宫时,她还想了不少应对端妃的招数,岂不是白准备了。
“王妃,殿下让奴才送山竹子过来,请您品尝。”
“山竹子?”叶清晏看向青衣太监手中捧着的翡翠果盘,里面有七八个圆溜溜的山竹子,碧绿的叶柄,豆沙红的饱满果皮,看起来十分新鲜。
“殿下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