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县太爷,民妇明白。这就交上罚银,也拜谢大人不打之恩。”从袖兜里掏出一张五十两的银票,交给了衙差,又福身一礼。
甾阳县县令收到银票,眼睛都笑没了,亲自收起银票,口气更是和蔼可亲了几分。
“且把冤屈细细道来。”
叶清晏把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三个歹徒,不光要抢劫她,还要对她施暴,要不是白枭仗义出手,她现在不知道落入何等地狱里。此种歹徒,实不能轻饶,请县太爷明断。
甾阳县县令看着堂下被困的结结实实的三人,瞧着眼熟,便问了师爷,“这三人,是不是惯犯?”
师爷上前看了看三人,立刻向甾阳县回道:“大人,这三个是邻县同阳县通缉的杀人犯,这三个歹徒奸|杀了同阳县张员外的小女儿。张员外悬赏五两银子给提供线索的人,若有抓住的赏银二百两。”
“哦?”甾阳县看着堂下的白枭,“可是你抓住的?”
白枭回道:“是,不过赏银便捐与大人的,只希望这三人别再出来祸害人。”
“哎呀,白秀才这可如何是好,真乃大义啊。”甾阳县说话就要从高堂座上下来。捐给县衙,也就等同于给他了。白得二百两,还有击鼓的五十两,今儿是财星高照啊。
那三个歹徒身上的绳子解开后,一一醒了。
但等看到他们身在县衙后,顿时面如土色!知道他们这趟算是撞到鬼,栽了……
其中一个摸过叶清晏手的,看到叶清晏站在一旁,立刻指着鼻子骂道:“贱货,是你给爷下的套,对不对?老子要”
‘砰!’话没说完,那个人忽然一脑袋栽在了地上,不动了……
有衙差上前,摸了摸他的脖子,然后对甾阳县县令道:“大人,暴毙死了。”
“暴毙?算便宜他了,其他两个先重打四十,然后送到同阳县去。”终究是在邻县犯了奸|杀案,还递了卷宗过来,更何况还有二百两的赏银,他可不想放过了。
另外两个见自己兄弟突然死了,也吓得不敢动弹,跪趴在了地上一动不动。
其中一个还道:“青天大老爷明鉴啊,都是狗三指使的我们,我们也是被迫的,不听他的,他就要杀了我们啊。”
另一个歹徒瞬间也转过脑筋来,开始把所有的罪过都推倒那个死了的人身上。
叶清晏看看他们,再看看甾阳县县令,等着他怎么判。
甾阳县县令,可不是刚上任的,着实是个地地道道的老辣子,他们一张嘴,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不就是想要推卸责任,当他是三岁小儿糊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