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等佩服。”
李氏上三房的大管事们异口同声的赞美着。
“所以金子才是最保值的,意思就是最有价值。”
“臣明白了,臣等歇息半月就再次出海航行,一定为家族挖出更多的金子回来。”
“嗯,虽然紧要,但是也不用太急,是你的跑不掉,传令下去,船队休整三个月,等过了年再行动不迟。”
“唯!”
“另外,你们走后,咱们这一年多同时又造出了第二批,你们回来的时候也看到了,又有九艘楼船,所以这三个月里你们要训练五千个新手,把经验和规矩,传授他们,这样的话,明年出海后也不至于慌乱没有头绪。”
“臣等尊命。”
“这一次九艘楼船,是大房三房拿出来的银钱打造而成,同时也有大房和三房出人出力,所以这次的五千族人,都是大房二房拿出来的,你们要好生教授,不可存私。”
“是。”
“新的楼船,虽然不是咱们二房家族的买卖,但是陇西上三房,九百年来同气连枝,情如手足,切不可在咱们的手里分出你我,更不能起二心。”
“尊族长令。”
“规矩还是老规矩,谁敢强分三房你我的,查明来去之后,公开处死!另不准其儿女再继承家里的所有差事。”
二十三岁的李钰,身高一米七四,虽然不算高大,更说不上威猛,可是一族之长的气势,显得霸道至极!叫人不敢违抗。
族长令下,二十一家的大家长,都点头尊令,连禁军林家的大家长,都跟着欠下了头答应。
李钰话音落地,大房和三房的两个老头也沉声吩咐;
“二房的族长向来都是咱们陇西上三房的领头羊,阿弟的号令,在咱们大房里,一样的管用,你等莫要轻视,否则就是自己招惹凶祸上身了。”
大房的一群管事和贵族们连忙跟着点头答应。
“尊族长令。”
“二房阿弟的话,也是老夫要说的话,其他那些房,不同程度的都被历朝历代的皇帝欺负过,可我上三房九百年来就没有谁敢小看,这是为何?”
“原因就是咱们上三房从来不分你我的,任何一房有事,不论银钱还是人马调度,其他两房倾尽全力,所以管他什么人物,什么家族来坐朝廷,都不敢来招惹咱们。”
“这就是唯一的原因,上三房最早的老祖宗,一母同胞而出,要好了一辈子,合伙留下这千年的铁规矩。”
要不是这铁血规矩,咱们这三大家族指不定闹腾成什么样呢,所以我也要说几句,二房的阿弟心慈手软。
我可不会,你们都知道老夫的脾气性子,一根肠子通到底的人,安安生生的守着规矩来,没有人敢动你,也不会有人动你,富贵自然连绵子孙。
但是!坏了规矩的,我三房有自己的家法,特别是搅乱上三房的罪人,不论是族长血脉,还是分支子孙,又或者是十八大姓大家长的嫡亲子,除了处死之外,其儿女也不准留活。”
“乱臣贼子的后人,我老夫可不想讲什么仁慈了,留着也是个祸害,不如斩草除根。”
三房的白胡子老头,李老兵的阿公那是出名的狠角色,一辈子响当当的干脆利索,说一不二,从来不喜欢啰嗦,性子也是刚烈的很,顺带着影响了上三房族人,几乎个个都是一根筋,不过也数三房的族人最耿直,最爽快,最容易打交道。
老族长拄着拐杖,冷冷的注视着自己这边的贵族们。
“你们都听到了吗?”
“尊族长号令。”
三房的族长交代完,又看着自己的一群儿孙和同辈兄弟子侄;
“咱们的规矩对事不对人,即便是我的儿孙犯了这一条,我也不会心慈手软半点,挑拨离间上三房的罪人,必须得死,罪人的子孙也必须死,这个事情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尊族长令。”
“很好,除了规矩,都知道我老夫的脾气,可不爱管闲事的很了,我只看着规矩,其他的事情,你们说了算,我可没有闲工夫折腾什么的,养身子要紧。”
李钰下来两步搀扶着白胡子老头坐回去,笑着调侃;
“兄长的家族最奇怪,天下间的五姓七望大家族,也只有你们了,族长只管享受,其他的啥也不管,几乎是被架空了一样的,偏偏天下间,犯错最少得家族就是你们三房。”
“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阿弟你还嫩着里,你当兄长我是个傻子?你问问大房的兄长,看我傻不傻?”
三房的族长刚说完,东边的老头就接话了……
“他可不傻,要我说呀,他是最能的人,阿弟你想想吧,他四十三岁接管家族大事,今年八十七了,从他上来到现在,几乎没有管过一样正经事情,算是安心享受了一辈子,吃喝玩乐了一辈子,你说他傻不傻?”
“我怎么没管过一件事?我上来第三年的时候,抓住了一个二管事,他犯了错,贪墨下头一百多家的口粮,被我查的一清二楚,这难道不是功?”
三房的老头倔强的很,梗着脖子辩解自己是干过活的人。
“看吧阿弟,他个老不死的家伙,一辈子就管了这一件事情,还天天挂在嘴边唠叨呢。”
李钰佩服的伸出大拇指;
“天下间的族长,敢如此放权的,只有兄长一人了,小弟佩服得很。”
“有你佩服得在后头呢,你想想吧阿弟,你操了多少心?
你再看看我,什么事都不管不问,开开心心的吃喝玩乐,便是今年快九十了,我还能召唤侍女侍寝呢!
我只有一个想法,好好的活完这一辈子,围着家族转?我可没有那闲工夫的,下头一堆人想管事儿,我乐得成人之美,只要他们商量一致就行,不用管我个老不死的怎么想,因为我就会一样事儿,那就是拿着族长令盖戳。”
“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
李钰挠了挠头;
“没想到议会制,最早是出现在兄长的家族里,我还以为是西方那些家伙发明出来的呢。”
“什么衣柜衣会的我老头子可听不懂了,你们说啊,我坐这里也就是个聋子的耳朵,有事你们跟孩子们说吧。”
看着离开的白胡子老头,李钰感慨万千;
“兄长他活的是最开心,最潇洒的人了,我真是羡慕的很,能把复杂的事情简单化,这是最有智慧的人,一般人是绝对想不明白放不下的……”
李钰的话引起了大房族长的共鸣;
“是啊,一般人恨不得把天下人的大小事情抓在手里,比如前朝的杨家就是这样,杨坚就是给活活累死的,真是可怜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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