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三个花猫与千古贤惠
夜庆芝与李钰正说着话的功夫,王可馨,与司徒云砂就联袂而来,互相见了礼之后,夜庆芝站起身来,
掏出来一个皇皮封书,宣读了皇后殿下的赏赐懿旨,才将两个玉簪子递过去,两女谢了恩,欢喜而去。
一个下人进来禀报;
“启禀家主,夜总管随行带来的北衙禁军,和宫里来的贵客都吃好喝好了。”
“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家主。”
夜庆芝听到大家都吃饱喝足了,也站起身子;
“打扰了县伯许久,咱家真是惭愧至极,身负殿下使命,不敢耽搁,此去长安城还有六十里出头,这就要告辞了,早点动身出发,也好能早些回去复命,多谢县伯盛情款待,多谢了。”
夜庆芝说着话轻轻欠了下身子做礼,李钰不敢托大,这可是皇后身边的第一红人呐,赶紧上前一步,扶住夜庆芝的双手;
“总管太也见外了些,你是皇后娘娘身边的第一贴身,咱们都是自家人,以后可不兴这般的。
到了我府里,可不就是自己家一样,莫要再见外,若非总管皇命在身,某家说什么,都不会放人离开的,不住几天叫我好生款待一番,那可不行。
既然总管还想早些回去,某家也不敢再多加阻拦,总管请,这边请,来人呐送夜总管。”
李钰说完,旁边的大管事李忠赶紧站了出来,弯腰施礼;
“恭送夜总管出府。”
夜庆芝此行,收获满满,别提有多开心了,一脸笑意的看着出来做礼的李忠,微笑点头;
“有劳大管事了。”
“总管这边请。”
李钰也跟着一块儿,把夜庆芝送到了府门口,看着北衙禁军按照夜庆芝的吩咐,将三百斤白酒,全部放到他那,宽大豪华的马车里,
夜庆芝又把两箱金银,拢在自己的脚边,跟八辈子没见过钱一样,李钰也不好笑出来,只能强憋住笑意,与夜庆芝拱手作别。
两人挥手告别之后,夜庆芝带着黄金白银,和三百斤美酒,出发回长安而去。
待回到长安城里,已经是要宵禁的时候了,匆匆忙找到了翼国公府邸,留下那两百斤美酒,
交给秦府大管事售卖,又把李钰交代的话,一个字不差的说清楚,这才回到皇后寝宫复命。
长孙刚用过夜食,正要出去走动一番,就看见夜庆芝带着人马回来了,还抬着两个箱子。
长孙皇后诧异的问道;
“庆芝,不是叫你去蓝田办差了吗,怎么今天就赶回来了?”
夜庆芝大老远就笑着迎上来;
“殿下,奴婢都办妥当了的,这才着急着回来,给殿下禀报详情。”
“妥当了?这蓝田六十多里,你一天起个大早晚上就回来,静在路上奔波了,去蓝田只吃顿饭的功夫,就能把差事办好?”
夜庆芝一脸从没有过的得意;
“殿下咱们回屋里说吧,奴婢这次办差,可是最快最利索的一回了。”
一群人回到寝宫正堂,长孙皇后刚坐下,夜庆芝就凑到跟前,眉飞色舞的解释经过;
“殿下您可是不知道啊,奴婢去了蓝田,李县伯二话不说,先给收拾了一桌上等的席面端上来。
那些美味佳肴,可是比咱们宫里的厨子做的,不知好了多少去?
就是跟我同去的人马,都分了两桌呢,那李县伯可真真是个干大事儿的人物,够大气,哎呀真是叫人心里舒坦的不行呀殿下。”
长孙一脸笑意的跟了一句;
“你可解馋了,咱们宫里可都是清汤寡水的,那孽障整天就会摆弄着享受,听说把一些吃食弄的,那是出神入化,这满天下也就他一个了。”
夜庆芝现在对李钰那可是万般的维护,赶紧接口道;
“殿下莫急,李县伯可不是没有孝心的人儿,您看看这是惦记您呢,叫奴婢带给您吃的,您看这孩子多有孝心呀……
殿下请看,这是那李县伯新弄的秘法,制作出来的烧鸡,美味可口,冷了也能吃,还更有味儿呢。
今天正好出了一锅,十七只,县伯吩咐下人们,全装了给我带回来,要孝敬圣人,和殿下,人家自己一个都没舍得留下呢。”
长孙皇后听说李钰如此孝心,也是满意的不行;
“这孽障,总算本宫没有白疼他,好了咱们留下一只,尝尝味道就行了,剩下的,你安排人立刻给陛下送过去,
这些天宫里的厨房,整天做的粟米粥,陛下估计也吃的够够了。”
夜庆芝有些不乐意的说道;
“咱们就留下一只也太少了点,您都不够吃,再说了,十七只呢,至少也给太子殿下,他们三个留些吧?”
长孙想了想觉得夜庆芝说的有道理,可不是嘛,都忘记了那三个小家伙了;
“那就留下三只,剩下的都拿过去吧,陛下指不定还要赏赐给哪个重臣一个半个呢。”
“遵旨,”
夜庆芝安排一个内侍,数了三只最大的留下,这才安排人送去给太和殿那边。
长孙皇后开心的吩咐道;
“来人,去把那三个小家伙弄来,就说娘娘这里有好吃的,要赏赐给他们几个孽障。”
“诺。”
看着几个宫女出去报信儿,长孙指着地上的箱子问道;
“庆芝,这是?”
夜庆芝看皇后殿下问起地上的箱子,立马更加得意起来;
“殿下不知道了吧,奴婢亲自给您打开,您就好好看看吧。”
夜庆芝屁颠屁颠的过去,打开两口箱子,两箱白花花的银锭,摆放的整整齐齐在箱子里,
左边的箱子里,最上头还放着十五只黄金金锭,放在一堆白银之上更加显眼。
夜庆芝乐呵呵的将十五个金锭全拿出来放到桌子上;
“殿下您看,李县伯怕咱们库里太空,给了这些叫应急用的,您看这成色,全都是最上等的呢,白银一千,黄金三百,虽然不多,至少咱们宫里也有个底子了不是。”
长孙皇后笑着瞪了夜庆芝一眼,这才开口说话;
“你呀,从来都是不贪这些铜臭的,为何这次就如此不知足,这都不少啦,还嫌不够多,如今,连陛下那私库里,都是干干净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