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九章;红粉赠佳人,玉佩做礼物!
四个女人听李钰说那公输家族竟然隐居在庄子里都是惊奇无比,其中三个娘子都轻声感叹了一下,
唯独这精通五行阴阳的女子,拿手掩盖住嘴角,惊呼出声!
“原来是公输班家族的大能在侯爷的手里做事,难怪侯爷不以为意,当今之世,能把宅子修成大吉全吉的可是不多了,其中又以公输家族为个中翘楚!
那公输班祖师爷乃是五行阴阳学派的一方大家,又是巫之一脉的高人,还擅长奇门盾术,又精通八卦周天方位,晓占卜奇术,有通天彻地之能的。
鲁班祖师爷主持修造的那几个城池几百年都不会有刀兵之祸,当真是仙人一般的手段,侯爷能得公输家族助力,此一生都不会有祸事了!”
“嗯?”
李钰听了这话颇有些动容,一直以来他只以为鲁班就是个木匠鼻祖,哪里还知道这些秘密,直听得目瞪口呆,傻乎乎的追问了一句;
“公输祖师爷不就是个匠祖吗?怎么还知晓如此多的学问?
娘子可不是哄我开心?娘子方才所说那些,本侯也记不住的,娘子若有空闲,可否细说端详,叫某家也长长见识如何?”
四女看着李钰扭向那绿色衣服女子的一边,瞬间都想起来探子打听回来的消息,这李县侯十分喜欢哪个农家女出身的贱妾,听说那林容量就是经常穿着绿色衣服,如今看来果然不假!
这小侯爷庄子里住着公输家族,又随手就布置下上上大吉的宅子,说不懂公输家族的辉煌,谁敢信?
无非就是看着自家姐妹里最年轻的一个,又穿的葱绿色的衣衫,相貌又是四女里最水灵的一个,安的什么心思简直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那精通五行阴阳术数的美女,心里更加想当然的以为,李钰就是来亲近美女的,家里的庄子上住着公输家族的能人一堆,还不知道公输家族的祖师爷那些本事,这谁信呐?
不过自古以来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英雄之身美女亦是趋之若鹜,此女被当今世上最聪明伶俐的小人儿惦记,心里也是无形中生出一股得意之情。
宁愿假装小侯爷真的一窍不通,自己才好仔细阐述个中情由,所以问的是真不懂行情却被理解成调戏美女,回答的确实假装迷糊,凑上来主动被调戏,厅堂里诡异的呈现出一片融洽的气氛……
李钰听着美女解释那公输班祖师爷的种种本事,心里诧异的不行,嘴里嘀咕了一句;
“没想到祖师爷竟然如此厉害,竟然知道如此多的学问,对了娘子方才你说祖师爷他还会奇门遁术?”
那美女点了点头;
“正是如此!”
“不敢请教娘子,那奇门遁术都写的什么言论?”
“回侯爷的话,里面记载着天地日月星辰的转转轨迹,如何作用于世人世事,故老相传乃是蚩尤大战皇帝的心得体会,和来去章法。
不论战阵出兵还是押送粮草,或者两军谈判,用此术法占卜而得的时辰出兵出人,无往而不利,所以奇门遁术才被称为三大式之首,
前人擅长此术的能人有公输家族,还有汉朝张良的师父黄石公,其中公输家族秘传后人,却不出世使用,只那黄石公的弟子张子步,辅佐汉高祖皇帝陛下统一天下用过。其他也有研究此术的,但却未听说出了什么风云人物。”
“嗯?不对啊,公输家的那些都是父传子辈辈口传心授而得,还没有我李氏得手的鲁班秘法记录的全面呢。
那鲁班秘法我虽然不曾学会,可也大概看过一遍,里面对奇门遁术只字不提,何解?”
“侯爷容禀,奇门遁术向来是公输家族的不传之秘,便是他们家族内部也不是人人有资格能学习的,
根据传闻每一代的公输子弟,只有族长和两位族老知晓,不会再多一人各自又传承一个子弟,其他人是不会的,更不曾记录进鲁班秘法里头,所以侯爷不知也是情有可原的。”
李钰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原来如此,如此看来那掐算时辰的秘法,他们老族长肯定是心领神会融会贯通的了。”
“侯爷所说一句不差,想来那公输家族隐居侯爷庄子的时候也是算准了方位和时辰的,公输家族行事几百年来每行必中,岂能做出不达目的的事来?
所以奴家才敢断言,侯爷得公输家族相助,此一生必定是无往而不利,事事顺心的,
也说明了侯爷乃是天生的富贵命局,降临人世便是来享受富贵的,不像许多人碌碌无为一生,或者辛苦劳累一辈子也达不到最初的目的。”
“娘子这话某爱听,听说娘子还精通音律,于琴之一道颇为擅长?”
“启禀侯爷,雕虫小技罢啦,侯爷若有兴趣奴家可献丑一二,还请侯爷指点不足之处?”
“大善!”
李钰今日心情甚好,看着三女各种差遣奴婢取来琴萧,调试了几下音量,李钰舒服的靠向了后背。
那梅花别院的领头女子微笑着说道;
“奴家三妹擅舞,今有四妹抚琴,二妹吹箫,不如叫三妹舞来一支,侯爷观之如何?”
“哦?能得三娘献舞,某之荣幸也,那就有劳三娘子了!”
那坐着唯一没有行动的女子终于站了起来;
“多谢侯爷抬爱,侯爷恕罪容奴家换了衣衫再来伺候。”
“三娘请便就是。”
“奴家请退。”
“准。”
那女子又行了一礼这才大大方方的退了下去,四女的侍女丫鬟不紧不慢的清理了厅堂里的桌椅,
将抚琴吹箫的两女需要的座椅,挪到了厅堂东西两角,腾出许多空间出来。
李钰和那首领女子也站起身子配合,侍女又将两人的座椅都放在了厅堂的上首,
李钰还特意的把两把椅子合在了一块儿挨着紧紧的,众人都是看的清楚,只能假装看不见了,那首领女子正好不经意的看着窗外,刚巧就避开了李钰挪椅子的尴尬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