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南宫澈猜想的那样,大清早南宫越就来了,带着许多礼物,但是等了许久,都没有看见南宫澈的身影。
“宸王叔还没有醒吗?”南宫越等的有些不耐烦了。
这个宸王虽然年纪跟自己差不多,但是身份比自己高出不少,自己见到他还要行叩拜大礼,本来只需要见到陛下才能行的礼。
李牧走到正厅,向南宫越行了个礼,“恒王殿下,宸王殿下今日身体不舒服,现在在兰亭阁休憩。殿下知道恒王殿下今日来访,所以让末将给殿下带句话。”
“宸王叔知道本王今日要来?”南宫越皱了皱眉,“皇叔要你带什么话?”
“殿下说了,殿下要静观其变。现在越耐得住性子,到后面才能反败为胜。”李牧将南宫澈的话全部都告诉南宫越。
南宫越听到这句话,眉头皱的更加紧了。
皇叔的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耐住性子?现在的他还怎么耐得下性子啊,离父皇定的那个日子越来越近了,若是这之前得不到皇叔的帮助,那么一切都白费了。
“殿下还是先回去吧。殿下的事情,宸王殿下已经交代属下了,让您放宽心,好好的对待兰儿姑娘。”李牧轻轻笑了笑,“不过殿下,昨晚的事情,这么蹊跷,殿下难道不该查查吗?”
“李将军说的是什么事情?”南宫越反问道。
李牧低着头开口,“殿下虽然喜欢美人,但是昨日是这么大的日子,殿下就算是真的爱美心切,也不会失态吧,所以殿下难道不该去查一下,到底是什么人吗?您的酒,或许被动了手脚呢?”
这一番话让李牧顿时幡然悔悟,他也觉得昨日的事情很奇怪,本来好好的,可是后来自己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了。在兰儿出来的那一刻,他就感觉自己体内有些不对劲,才跟着兰儿去的。
到底是谁敢陷害他?
南宫越反应过来,看着李牧一眼,“既然宸王叔今日不舒服,那本王改日来拜访,还请李将军好好照顾宸王叔。”
李牧点了点头,弯腰作揖,“是,末将恭送恒王殿下。”
丞相府——
楚挽歌坐在梳妆台前,身后的秋雁给她梳着发髻,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想到昨天晚上南宫澈吻她的画面,她瞬间有些不寒而栗,赶紧闭上眼睛,不让自己想。
楚挽歌,你在做什么。
“小姐,您怎么了?”彩屏端着洗脸和杯子进来,准备让楚挽歌洗漱。
楚挽歌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彩屏,轻轻摇了摇头,“没事。”
“小姐,昨日发生的事情已经传遍了南黎了,陛下发了好大的脾气,今日早朝也没有去。”彩屏跪在楚挽歌面前,将漱口杯递给她。她喝了一口,吐到了钵盂里。
她接过热毛巾擦了把脸,“猜到了。昨日发生这样的事情,不光是南宫越的脸,也丢了陛下的脸。他可是比绝王还要有可能登上太子之位的皇子。”
“不过奴婢听说,自从昨夜陛下下了圣旨之后,解除了您和恒王殿下的婚约,说是一直跟恒王殿下有婚约的是秦曼。今日就有王公大臣说要给小姐说亲。”彩屏接过楚挽歌的毛巾,小声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