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从一开始,秦曼就一直在打楚挽歌的主意?”南宫澈没有想到,秦曼从小跟楚挽歌一起长大,她从小呆在楚家,受楚夫人的教导,为何会变成这个样子?
冬菊身子颤抖的更加厉害了,她小声的抽泣道,“后来,后来这瓶酒怎么出现在恒王殿下手中的,奴婢真的不知道,殿下,奴婢真的不知道。”
南宫澈没有再问她这件事情,继续刚才的话问道,“你是秦曼身边的贴身侍女,你不会不知道楚挽歌的动向,楚挽歌到底是不是被秦曼带走了?”
“奴婢真的不知道小姐把大小姐带到哪里去了。”冬菊又是一阵磕头,“不过奴婢只知道,小姐说了让大小姐再也没有脸面活着。具体奴婢也不知道。”
听到冬菊的话,南宫澈的眉头一皱,好像是想到了什么,看了一眼身边的李牧,“你们两个把她看住了。李牧,跟我来。”
另一边的秦曼缩在角落里,面前是两个小厮,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她本来就做了亏心事,现在被南宫澈绑过来,自然是更加害怕了。
“殿下。”看见南宫澈走进来,那两个小厮才收起了冷冽的眼神,尊敬的跪下给南宫澈行礼。
南宫澈没有说什么,轻轻点了点头。李牧给那两个人使了个眼色,那两个人便赶紧跑开了。
李牧推着他走到秦曼面前停下,低头看了她一眼,十分讽刺的开口,“还有几日便要成为新娘嫁给恒王为侧妃了,若是这个时候,本王不小心,在你脸上划上这么一刀,你觉得,你还能嫁的出去吗?”
她害怕的捂着自己的脸抬着头看着南宫澈,“殿下……殿下究竟要做什么?”
“你的侍女什么都招了。本王也只是过来跟你核对一下。”南宫澈扬起头,一脸高傲的说,“要是你说的,跟你的侍女说的话有那么一点儿不对,本王不介意立马毁了你的脸,毁了你这么多年的梦想。你应该知道,若是一个女人的脸毁了,那么这个人,这辈子是嫁不出去的。”
“都……都招了?”听到南宫澈说冬菊把所有的事情都招了,整个人都慌神了,“不……不可能。冬菊不可能背叛我的,不可能的。”
南宫澈叹了一口气,觉得眼前这个女人十分的可笑。“秦小姐,你应该知道本王的脾气。本王是什么性子。或者换句话来说,你觉得,若是本王要杀冬菊的一家,你能拦得住?”
她双目无神的瘫倒在角落里。
没错,南宫澈的本事大的可怕。她就算答应冬菊保住她的家人,但是她也知道,在南宫澈的面前,这些根本不算事。
“告诉本王,楚挽歌……在哪里?”他压低声音问道。
“她在哪里我不知道。我只是和那两个劫匪做了赌约。三日后,那两个劫匪便可以拿着一万两银子走人,把楚挽歌送回来的时候衣衫不整,就算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但是她怎么能够堵住天下人的嘴。”
南宫澈紧紧的握着拳头,眯着眼睛危险的看着她,“你可知这件事情若是被陛下和丞相知道,你的下场会是什么样子?”
“我当然知道。”她冷笑了一声。“但是我不怕。这是楚挽歌欠我的。明明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什么事情我都做得很努力,但是我就是比不上。论身份,她是楚家得宠的嫡女,我只是一个义女。凭什么她能嫁给恒王殿下,而我不能,我不服。”
“为何?”南宫澈冷冷的看了一眼秦曼,“你父亲当初救楚相是为了什么?本来想借着这个机会把你送进相府过好日子,但是你却为了自己将来不再回到那个贫苦的地方,你设计陷害自己的亲生父亲。后来你父亲死了,你就只好留在了丞相府,这么多年,你一点儿都不觉得亏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