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不好了。”一个士兵急冲冲的跑进了军营,跪在了南宫越的脚边,着急的说,“殿下,外面的难民有几个闹起来了,而且现在越闹越大,都打起来了。”
南宫越好不容易坐下休息了一会儿就听见士兵这样的通传,他赶紧坐正身子,冷冷的吼道,“还不赶紧派人去将他们拉开。这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本王一定不会放过你们。”
那个士兵抬头看着南宫越,有些担心的看着他,“可是……可是殿下,我们根本拦不住啊。怕伤着难民,我们的人不敢动手啊。”
“一群废物。”南宫越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站了起来,“本王养你们干什么吃的!非要本王亲自出马吗?”
曾毅看见南宫越生气了,赶紧挥手让那个人下去,然后给南宫越倒了一杯茶,“殿下且宽心,属下去看看。”
南宫越喝了一口茶,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然后朝着曾毅点了点头,“好,你先去帮本王看看,这件小事都处理不好,本王真的白养他们了。”
“殿下宽心,属下去看看。”
可是曾毅还没有出营帐们,就有一个士兵满脸惊慌的跑了进来,朝着南宫越跪下,“殿下不好了,那边打死了一个人。”
“什么!”南宫越再也坐不住了,赶紧站起身来就朝着那边跑去。
宸王府——
“我今日去书房找你,你不在。”楚挽歌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南宫澈,“李牧也不在,你出去了啊?”
南宫澈点了点头,“嗯,下去出去了一趟,办了点事。”
“哦。”楚挽歌点了点头,突然想起了什么,从袖口将那个荷包拿出来,递给了南宫澈,“荷包我绣好了,你看看喜欢哪个。”
南宫澈看楚挽歌没有继续问下去,不由得眉头轻轻皱了皱,“你不问我出去做什么了吗?”
“你要是想说,你会告诉我的。”楚挽歌看着南宫澈轻轻的笑了笑,然后将手往南宫澈面前伸了一下,“嗯?你是不是不喜欢啊?要不我给你重新绣一个。”
她刚想收回来,就被南宫澈拉住了手,轻轻的笑了笑,将她手上的荷包拿了过来,仔仔细细的看了一眼,将那个鸳鸯戏水的荷包拿起来,递给楚挽歌,然后站在她面前,“我喜欢这个,给我系上。”
楚挽歌轻轻的笑了笑,点了点头,接过那个荷包,弯下腰,寄在了南宫澈的腰间,“好了。”
南宫澈低下头,看着腰间的荷包,轻轻的笑了笑,坐在了楚挽歌身边,“我今日出去,是去见你爹了,我们在商量南宫越的事情。”
楚挽歌转过头看着他,轻轻皱了皱眉,“是不是我们的计划出现了什么纰漏啊,还是说南宫越发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