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知道,一定是有人重新动过祭坛,他吩咐曾毅明明不是放的炸药,更何况,自己的话,曾毅怎么可能不听。
南宫澈继续说道,“后来本王的人去问过那个人,说有没有看到到底是谁,哪怕不记得样子,也应该记得点什么。”
“那人怎么说?”南宫越明显有些着急了,“到底是谁?”
“他告诉本王,没有看清模样。”南宫澈叹了一口气。
听到南宫澈这么说,南宫越眉头皱了皱,眼睛里希望的光瞬间灭了,“没看清模样,我们到底怎么找,天下这么多人,难道要一个一个找过来吗?”
“虽然没有看清模样,不过他在当场捡到了一样东西。”南宫澈看南宫越有些失望,随即又开口接着说了出来。
南宫越猛然抬起头看着南宫澈,“是何物?”
“绝王府的腰牌。”他从枕头下将腰牌拿了出来递给了南宫越,“本王还没有交给陛下,是因为本王怕有人装神弄鬼,怕冤枉了绝王就不好了。”
“有什么冤枉的,这证据都摆在这里了。”他紧紧的握着这块腰牌,“皇叔放心,这件事情,侄儿一定会查清楚的。”
南宫澈点了点头,“本王现在重伤,根本下不了床,有些事情也不能跟陛下说,所以这件事情还要靠你,希望你能够找到绝王动手的证据。”
“您放心,我一定会的。”
南宫越握着腰牌走出了门,坐在一旁的楚怀生看了一眼南宫澈不由得笑出了声,“殿下,您这计谋可真不错,让恒王和绝王自相残杀。”
“最后是谁赢,还要看两人的本事。”南宫澈笑了笑。
楚怀生点了点头,明白南宫澈这么做的意思,他看着南宫澈问道,“殿下现在的伤势如何,看殿下的脸色很不好。”
“本王没事。”他笑了笑,“不装的像一些,怎么套南宫越的话,看来南宫越跟这件事情是逃不了的关系了。”
“是啊。”楚怀生赞同的点了点头,“现在恒王有些急功近利了,他现在必须要握住绝王的把柄,将整件事情全部都算在南宫绝头上,否则被怪罪下来,那罪名可不小。”
南宫澈眉头轻轻皱起来,看着一眼楚怀生,“对了岳父大人,本王已经准备动废后了,需要您的帮助,最好这次让南宫越再无翻身的机会。”
“殿下需要老臣怎么做?”
……
“阿爹,你和殿下说完话了?”楚挽歌让侍女端着午膳走进兰亭阁,看见楚怀生准备走了,她赶紧开口道,“午膳已经准备好了,父亲留下用膳吧。”
楚怀生看了一眼女儿,轻轻笑了笑,温柔的揉了揉女儿的头,“不了,为父要回去了,你娘应该在家里等我,今日来是跟殿下商量朝中事的,商议完了,也该走了。”
“那阿爹慢走。”她看着楚怀生轻轻笑了笑,“阿爹不忙带着阿娘一块来。”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