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身经历？”南宫越被这个回答给震惊到了，“你的意思是，这个芷柔的孩子是真的存在，你也真的……”
楚挽歌笑了笑，点了点头，眼泪已经充满了眼眶，“你说的没错，这个孩子真实存在，而你做的这个梦，是我上辈子所经历的，如你做梦梦到的那样，我死在了你的手上。”
“你……怎么可能，你死了怎么可能还能坐在这里？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南宫越很显然是不相信的。
“那你若是觉得开玩笑，你为何要找我来？”楚挽歌看向了南宫越，“你也是觉得我很可笑，是吗？”
南宫越自然是有些相信这个不是梦，毕竟若是梦不可能一遍一遍围着自己，“这个芷柔到底是谁？”
“她已经死了，她是你的女儿。”楚挽歌笑着说道，“我死在了你的手上，连带着这个孩子，也是死在了你的手上。”
“我的女儿？”虽然南宫越已经猜到了，但是还是有些不相信。“怎么会，我怎么会亲手杀了她？”
楚挽歌笑了笑，“你说我在骗你，在开玩笑，那你听听，我是不是在开玩笑。你梦里，应该还梦见秦曼了吧，秦曼抢走了我的孩子，还将我一脚揣在地上，看到你来了，转头露出了一个天真的笑容，她穿着皇后的凤袍站在你身边，对吧。”
被楚挽歌这么一说，他真的已经开始相信了。
若不是她亲身经历过，怎么会说的这么清楚明白。
“所以，你突然对我态度的转变，就是因为你突然重生了？”南宫越皱眉问道，“你做的这一切都是找我报仇的？秦曼也是你们杀得？”
“秦曼不是我杀的，是她自己杀了自己。”楚挽歌回答。“南宫越，本来我还想留你一条命的，但是我做不到啊。上辈子你杀了我楚家全家一百多口人，上至八十岁来人，下至我六哥刚出生的孩子，你一个都没有放过。”
南宫越攥着拳头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芷柔本来能活的，可是都是你，是你不让人给她看病，她是硬生生的病死的。”楚挽歌眼泪再也忍不住了。每次提到芷柔的名字，就像是揭开伤疤一般。
“南宫越，你想要娶我，无非是因为我楚家的势力和地位，只要谁娶了我，父亲就帮谁，谁就是定好的太子。”楚挽歌笑了笑，“本来我以为你会真的待我好，从我上辈子嫁给你之后，就跟楚家断了联系，全身心在你身上。可是你呢。”
南宫越听得整个人都在颤抖，连连摇头。“不会的，不会的。”
“不会的？南宫越，你敢发誓，从一开始你说你想娶我，难道不就是因为我们楚家的势力，难道不就是因为你想要登临太子之位，所以利用我？”楚挽歌笑出了声。
“我怎么可能杀了我的孩子，我怎么可能……不可能。”南宫越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不停的颤抖。
楚挽歌擦了一下眼角的泪水，攥紧了拳头，“这个孩子，死在了你和秦曼的手上，所以，我要你们为她陪葬。”
南宫越看着楚挽歌，这严肃的样子，说到芷柔这心疼的模样，一定不是假的，更何况她对自己突然的恨意，除了这个，他也想不出有任何的理由了。
“好了，现在我全部都说给你听了，要是没有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楚挽歌站起身来，一刻也不愿意在南宫越这里停留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