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挽歌摇了摇头,她不是傻子,她能从南宫澈的眼睛里看的出来,这件事情一定没有她想象中的这样简单,“你不许瞒我,到底是怎么了。”
“你放心,这件事情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严重,要是真的出事了,本王一定第一时间保住你和孩子。保住你们楚家,这是本王求娶你的时候答应你的。”南宫澈从床上坐起来,将她拉到怀里坐下来。
楚挽歌一把推开南宫澈,有些生气的站了起来,“南宫澈,我是你的妻子,是不是在你心里,我只能跟你一起享福,就不能跟你一起受罪?”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
“南宫澈,我告诉你。我嫁给你,确实是想靠着你保住我们楚家,但是你要是倒了,我们楚家更是不能立足,我和孩子自然也不可能苟活。”楚挽歌说道,“你要是再说这样的话,我便现在就去死。”
南宫澈脸色一变,赶紧站了起来,将楚挽歌揽在怀里,小声的安慰道,“对不起,是本王不好,以后本王再也不说这样的话了。不管出什么事情,我们一起面对。”
“那你告诉我,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我不相信就这一件事情,陛下会这样生气。”楚挽歌抬头看着南宫澈的眼睛说道。
南宫澈叹了一口气,“因为我手上有父皇生前留下的亲笔密诏,无论是谁都动摇不了我的地位,要是立了太子,本王就是权倾朝野的摄政王。”
“摄政王?”楚挽歌不由得攥紧了南宫澈的衣角,自古以来,摄政王都没有什么好下场,要么是被新帝当成谋逆叛臣杀掉,要么就是夺位没有成功,被以叛逆之罪论处。
“父皇亲笔密诏还说了,除非本王犯了通敌叛国的大罪,否则,不允许任何人动本王的位置。”南宫澈苦笑了一声说道,“本王从一开始就是所有人想要铲除的对象了。要是有本王在,便会有老臣因为先帝的密诏,而偏向于本王。那么皇兄,就永远不可能会专政。”
楚挽歌还是不解,“可是你并没有逾矩啊……”
“挽儿,你知道要想除掉一个人,有千百种法子,不是就这一种。”南宫澈开口道,“陛下要想要臣子死,只需要一个由头,无论是什么由头,都会成为这个臣子必死的决定因素。”
两人在说着话,李牧神色着急的敲着门,开口道,“陛下不好了,齐王带着兵马来了,还带来了陛下的圣旨。”
“知道了。”南宫澈开口道。
楚挽歌担心的拉着他的手,满眼都是担心。但是南宫澈却无所谓的拍了拍楚挽歌的手,轻轻笑了笑,“别怕,我在。”
她看着南宫澈这自信的眼神,还是慢慢的松开了手。她害怕,害怕南宫澈去了就回不来了。
宸王府外——
因为这次有了圣旨,南宫显显得更加的耀武扬威了,他看见南宫澈出来,规规矩矩的朝着南宫澈行了个礼,虽然行为上还算是规矩,但是嘴上却没有一点儿将这个皇叔放在眼里的感觉。
“侄儿参见皇叔。”
南宫澈一眼就看见南宫显手上拿着的圣旨,轻笑一声道,“齐王殿下来的真快,这么快就将圣旨拿来了。”
“皇叔您在这里等着,侄儿定是要快马加鞭啊,否则您等急了,该怎么办好啊。”南宫显勾起嘴角笑着说道,“父皇的圣旨就在这里,难道皇叔还想站着接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