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之后,我单手按在辉的额头,施展了一遍镇魂术,激活了写在他身上的法咒,随后就退出了红绳范围。
“这样就没问题了,但凡是被邪物侵袭,尤其是梦境这样的东西,通常都是由灵魂入手,在镇魂术的作用下,辉暂时不会有事,至少能保障他安稳睡个好觉。”
我解释了一下,园田绫乃不住点头。
辉本身就很困,我又一再向他保证,绝对可以睡个好觉。
躺在床上没多久,辉的眼皮就睁不开了,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见他睡着,我打了个手势,示意先不要打扰他休息,我们先出去好了。
离开辉睡觉的房间,园田绫乃还是有些不放心的问题,是不是真的没问题?
我笑着跟他说:“之前并不是医院的水平不行,而是用错了方法,辉的问题本身就不是生病,只用外物助眠一类,自然是行不通的,我所用的都是法术,属于完全不同的‘治疗’方法,这次肯定不会有问题。”
见园田绫乃还是无法完全放心,我就跟她聊起辉的问题。
之前只是大概了解了经过,但缺少很多细节,处理起灵异事件,自然是了解的越多越好,于是我又仔细询问起来。
一分心,园田绫乃的确是没那么焦虑了。
“对了,辉的父亲呢?之前似乎一直没听到你提起他?”
我忽然想起一个问题,作为一家人,却始终没听到辉父亲的事情,这让我多少有些纳闷,而且园田绫乃居然不是家庭主妇,而是一家银行的职员,这就有些奇怪了。
并不是说女人不能上班,而是我之前所接触到的,大多都是家庭主妇。
银行的工作,在任何国家都是好工作,这自然是不用说的。
我所奇怪的是,园田绫乃不光在工作,还要带着孩子,并且自从辉出事以来的整个过程,似乎都没听到辉父亲的出现,他总不可能不管自己儿子死活吧?
我一问,园田绫乃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我心头一跳,连忙说:“如果不方便说的话就算了……”
整理下头发,园田绫乃整理了下头发,冷淡说:“没什么不方便说的,他在精神病院很久了,而且就算他没住院,这个家有他没他也是一样的,反正他也从没管过家里。”
精神病院?
我有些错愕,辉的父亲是精神病人?
而且一直住在那里,看来应该病情很严重吧?我没想到居然还有这种事,顿时感觉真不该开这个口,这种事情还是不问的好。
“你猜的没错,他的病的确很严重,我现在只庆幸他没把病传染给辉。”
园田绫乃明显有些烦躁,在身上找了找,到一旁拿了包烟过来,朝我晃了晃,我连忙做出请便,我不抽的手势。
点上一根烟,抽了两口后,情绪才稍微稳定。
园田绫乃跟我说,原本她一辈子都不想提到那个人,既然是我问到,如果有需要的话,告诉我倒是没问题,但希望我能保密。
我迟疑了一下,还是让她说说看。
打听这种事当然不太好,不过了解的越全面,对解决灵异事件越有利,任何一个细节,都可能是解决问题的关键所在,对此我当然不能疏忽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