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央觉得时景这态度是对她审美的质疑,心中更气。
进餐厅的时候干脆大步把时景甩在身后。
郑玉华好笑地看着姐弟俩,明明坐在一边,却愣是隔了个楚河汉界出来。
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模样。
“又怎么了你们,就从家到这儿的这么点距离都能吵起来?”
时照也跟着打圆场:“你弟一大早去提车,特地为你改的色,是不喜欢?”
时央瞥瞥嘴:“他才不是为我改的呢,他刚刚还嫌弃这色丑。”
时景懒得跟她争,径自和服务员点菜。
其实时央在听到时照的说法时,已经不生时景的气了。
归根究底,她本来也没什么要跟时景生气的。
见时景在点菜,她凑过去扫一眼,对服务员说:“我要一杯冰的沙棘汁,不要太甜。”
服务员刚想记下,就听面前的少年冷冷地开口:“不要冰。”
时央皱眉:“这天热。”
时景:“你热个屁,到时候去城又肚子疼,可别大半夜打电话来骂我。”
似是没想到时景会突然骂脏话,时照不太赞同地训他:“怎么跟你姐说话的?”
还好这地是会员制,保密性强,一桌一个包间,隔音效果也好。
服务员是受过专业培训的,对这种事眼观鼻鼻观心,点完菜就出去了。
时景哼了一声。
时央却蔫了。
一算时间,确实是快到生理期了。
其实以前时景是记不住时央的生理期的。
只是后来时景出国,郑玉华和时照又忙,秋姨有时候也不在。
时央肚子疼的时候没人给她煮红糖姜茶了,就渐渐养成痛起来就一个跨洋电话打过去骂时景的习惯。